让我这只蛤蟆给玷污了,多谢相救,来日报答。”
毕良野直接上手揪住了她的吊带,查旋哭唧唧的大惊:“你干嘛?”
他一本正经的拽住查旋:“査小姐既然提出了报答方式,我很愿意效劳配合。”
这个流氓!
查旋瞪着他,又生气又委屈又伤心,眼泪就止不住了,像个小兔子一样的红眼眶拼了命滴水晶泪儿。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忘了占她的便宜,欺负人,真的是要伤心死了。
毕良野轻轻的笑了,声音发飘,却又深沉的透过了骨腔,说不出的别样性感。
他只穿了件衬衫,领口的扣子敞开了两颗,露出蜜色均匀的锁骨,和半隐藏着的垒块胸膛。
他虽然垒块分明,却不是坚硬的过分的那种肌肉,靠上去的时候会有点厚重感。
他倾身靠近查旋的小脸儿仔细打量,整只手抚了上去,轻轻的摩挲了两下。
“不哭了,即便是富国渊也不希望看到你哭的,我想他一定对你说过,是不是?”
他说的温柔,缓慢,也细腻。
这大概是查旋认识毕良野以来,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让查旋觉得还能愿意听的人话。
伴随着他醇磁幽深的声音,仿佛让查旋想到了富国渊的声音,那般沉稳,那般镇定。
她憋着小嘴儿看他,他眼中全是查旋自己那凄惨又可怜的模样。
她“哇”的一身儿,哭的更厉害了,完全止不住。
毕良野短瞬的皱了下眉头,接着连同被子和人一起抱到了怀里,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哭。
小人儿整个身体窝在毕良野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甚至伸手出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像抱个茁壮的大树那样的抱法儿,哭个不停。
伤心弥漫的时刻,她没有任何心思在去想此刻的人是毕良野,他要不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
她能听到的就是那句毕良野说的话,继而想到了富国渊。
曾几何时,在她母亲去世和父亲去世的时候,富国渊说的都是类似的这句话。
“不要哭,你母亲也不希望看到你哭的,我想她一定对你说过,是不是?”
同样的话语,只不过名称变了,由她的母亲变成父亲在到富国渊,这些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最宠爱她的亲人,全部离开了她,谁也留不住。
犹如风中飘落的樱花雨,它盛开时候,你可能感觉不到它的使命,单纯的欣赏着这份理所应当的美丽,可它一季度的花瓣随风飘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任你怎样挽留都是无用的。
生命伟大也脆弱,时光韶华也短暂。
查旋静静的哭泣了好久,毕良野一直没有打断她,他不断的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脊,时不时的摸摸她的额头,时不时的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