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摸了摸戴在耳垂上面的血玉耳坠子,漫不经心的低头又抬头笑看查旋:“这点小事儿对查夫人来说应该不为难吧?不论在少帅心里,亦或者是我的心里,查夫人的能力可不止这些,难道查夫人有别的意思?不妨告诉我,我转告给少帅,少帅可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呢。”
她语气轻佻,不乏那抹类似嘲笑的意味。
次长太太口中的那句对于芦寒沙这位江淮头牌的评价,在此刻被芦寒沙自己演绎的很生动,查旋看的也很过瘾。
不同于当日在洗手间内,芦寒沙的探水和小试牛刀。
那日她的刀还没亮出来,就被毕良野给夺了。
今日的她该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虽然没有惊艳到查旋,但也算得上是发挥正常。
因为查旋此刻在接触到芦寒沙耳朵上面的血玉的时候,她的脚底开始飘忽,像是有些站不住的样子。
甚至连同喉咙口都有些紧,像是灌入了寒风,吹干了原本的湿儒,她舌尖在口中抵住上颚艰难的盘旋,无法开口。
芦寒沙的一对血玉耳坠子很漂亮,不知道和查旋手上的指环比质地怎么样,但都是血玉不是吗。
不管质地好坏,血玉总是难得的。
且不容易做成细小状。
耳坠子虽然没有指环做起来那般打磨精细,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不可一世骄傲的查大小姐被耍了是吧?
算不算是活该,咎由自取?
她下意识指尖反应蜷缩,触碰到那枚指环,就很烫手。
像一个屈辱的烙印,灼的她心疼。
查旋僵滞了半晌,再开口,声音便有些轻:“我会盖好印章,把手谕给你,你什么时候拿?”
查旋不说废话了,没必要,也很没劲。
芦寒沙听闻此言后,很得意,笑容藏都藏不住,美丽的眸子中闪着异常兴奋的光亮。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芦小姐岂不是没办法交差。”
芦寒沙娇憨的笑了一下:“也是,那就定在初九吧,初九晚,我会派人来找查夫人拿手谕。”
查旋点头:“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芦寒沙微怔,略微有点紧张:“什么条件?”
查旋扬头:“不可以伤我明帮任何一人的性命,否则告诉你的少帅,他的敌人不会只是富少歇。”
她不是在威胁芦寒沙,说的是事实。
她谲滟的琉璃眼不再闪着五光十色的光芒,而是无边的湛黑,透着无与伦比的坚定。
既然人家出了手,那么查旋也该拿出点诚意。
那个男人,挟裹着要绊倒富少歇的主意而来,怎会没有目地。
他一次次的用心接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