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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去的,这样做有意思吗。
她扭捏了几下示意他松手,却听见富少歇在她耳边呢喃:“明天我不去送你了,见不得和你分别的样子。”
他说温柔情话的时候没几次,这次该算一次。
查旋的心中不可能没半点不动容。
她咽了口吐沫,调整呼吸,恰巧匍匐的大白兔打在富少歇的手腕处,敏感的碰撞,曾经是查旋勾引他逗弄他的方式,富少歇说大白兔磨蹭手腕处的时候特别舒服,上天的那种舒服,如今却叫查旋升起一阵别扭。
她往后窜了窜身体,恰巧又碰到了小富少歇。
查旋索性不动了。
富少歇也没动,自从那日他强行发泄之后,查旋受伤了,好几天都没有好。
一夜无声,查旋睡了。
初夏的夜晚还算静谧,晚风也凉爽,查旋睡的很舒服,而富少歇则是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一夜未睡。
次日清晨,查旋看见富少歇的黑眼圈时略微惊讶,不过她没问。
现在的查旋什么都不会再问他了,除非等到过一段时间,两个人的心情都会归于平静,敢于面对彼此和现实,也可能会柳暗花明。
吃过早饭,随从们开始往车里搬行李。
查旋的行李多,就这些塞满了几车的还只是她的随手一捡呢,现在看楼上的,也许会觉得她可能都没带东西走。
她也没什么心情都带着,去了现买,有一些再让富少歇邮过去。
富少歇给查旋一共派了明哨十人,暗哨十人。
保护查旋安全即可,南港那边,乔老爷子家是大户,去了那边,自然有他帮衬,富少歇也放心。
正门院子里,大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富少歇和查旋各自安静的站在大门口看着大家忙活,倒是显得格格不入似的。
到了临上车的那一刻,两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大家都在等查旋上车。
还是随从低头在富少歇面前催促:“富少,时间紧了。”
骄阳如火,打在查旋的小鼻尖儿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她始终没有动。
富少歇看了看她,上前拉着她的手送她到车门边儿,迎着刺眼的阳光淡笑:“上车吧,别误了船,到了给我发电报,报平安。”
南港和内地不通电话,只能发电报。
富少歇说的是顶要紧的嘱咐,但并不是查旋想听的。
查旋一直在踟躇,虽然她没看他,但她想他应该知道自己想听什么。
可惜,没有了,富少歇什么也没说。
直到查旋上车绝尘而去的刹那,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了。
车窗后视镜中,富少歇一袭黑衣立于光下,轮廓的表情愈发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