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这是她人生要思考的头等大事。
可现在,她心中也痛,却好像不想去知道了。
有些话题,如今再说,好像是去了话语本身的意义,和话语背后携带的感情。
说多了会破,可能不言不语算是给如今的一个缓冲期?
但这种缓冲期如何过去?
这种静谧下,你不言我不语,却疯长了刀割般的疼痛。
她为她方才心中被毕良野撩拨动的某种悸样而感到羞耻和愤怒。
尤其对比富少歇这番无言的注视,让她觉得她自己甚至不如个妓坊书院的婊子。
她们可以拿钱光明正大做事。
而查旋呢?
小人儿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将她自己置于这样一个两难的,类似于万劫不复的一个境地。
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富少歇继续携手度过以后的生活,也不知道如何避免毕良野和她的一次次邂逅,更是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确被毕良野撩拨动了的某种刺激而感到喜欢。
这种种的问题好似以排山倒海之势像查旋袭来。
就算她再没有准备好,可这些恶劣的事态并不会给她留有多少空白思考的时间。
如同这节气,即便夏日海风在暖,也依旧扛不住终究会变换的四季交替。
接下来连着几日,富少歇忙里忙外的,查旋又很少见到他了。
晚上他也会回来的很晚,有的时候查旋没睡,他就和查旋玩一会儿,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查旋辨不清楚他的情绪。
曾几何时,富少歇的脸上面写了什么,查旋都是懂的。
他的喜怒哀乐,一直展现的很明显。
而今他的深沉让查旋倍感压抑,阴森,也害怕。
这样的富少歇像一个最具野心的阴谋家,拥有着这世间最不容易忍耐的心智,和蓄势待发的滔天磅礴。
曾经的他像一头猎豹,伺机而动的力量无人比拟。
而今的他让查旋觉得到更像一头雄狮,猎豹的优势依存,更添了雄狮般的风采。
连着多日他虽然陪着查旋,可都没有留宿在查旋房中。
查旋没问,而他也没说。
关系照旧,一切如常,挺好吧……算不错吧……
小人儿的身体恢复的也不错,身上的擦伤和手臂的挫伤渐渐都好了,她也可以没事儿的时候下地走走,总归注意一些就好。
润城入了七月,天气就渐渐热了起来,海边的夏日潮湿闷热,有些像蒸笼,是顶难受的。
查旋身上缠着绷带有些厚,她又愿意出汗,就很不舒服,身上的汗水黏腻,她又不能洗澡,一天要用毛巾擦很多遍身子才舒服。
富少歇命佣人拿出了电风扇,在大厅内放了桶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