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的空隙让她开始游离。
她又强迫自己不要游离,不要伤心,所以麦嫂劝她喝粥,她就喝了,先要做出来仪式感。
谁知道当她喝了第一口粥,都没咽下去,她就知道是毕良野做的。
她的火真的是再也收不住了,所以才气的闹了这么一出。
好不容做了心里建设吃口饭,妈的,一尝味道就尝出来了。
她嘴刁,平日里去饭店吃饭,谁家的厨师要是换了,她都能吃出来,她嘴就刁到这个份上。
她以前听一个师傅说过,每个人做菜抛开厨艺不说,其实有心人是可以尝的出来味道的,因为每个人做出来菜的味道都不同。
不过大部分人都是尝不出来的,除非极有味觉和灵感同时具备的有心人才能尝的出来。
查旋恰巧就是这一种。
毕良野做的饭很好吃,也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跟他那张勾引人的脸一样,他做的饭会让人一直想往下吃,没有节制的吃。
查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是什么味道,总归是让查旋这种平日里严格控制饮食的人也想继续往下吃,而且还是没有目地的吃。
她疯了,毕良野的纠缠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里昨晚瀛水仓库中那悲伧又可笑的一幕幕。
这种悲伤真的扛不住,她需要安静,需要自我治愈,因为别人根本也帮不了她。
快接近午夜的时候,毕良野还在沙发上面坐着。
他也一直没有吃饭,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种生人勿进的沉气是暴露出来一些,以至于没有人过去打扰他。
麦嫂这会儿端着饭对他说让他吃一点,别把身体熬坏了。
午夜正厅空旷,麦嫂声音又慈祥,听上去还真的挺有归属感的。
毕良野年幼丧母,跟着毕淳海上战场,归属感是什么,他可从来没有过。
他低头笑笑:“不吃了,我上去看看她。”
麦嫂想要制止,毕竟还不知道查旋睡没睡,这会儿他上去再惹得查旋发飙,怕是不太好吧。
可她又抱有另一种想法,说不定这位少帅真有办法能让查旋吃东西呢,他都有办法让查旋和富少歇分开呢,真厉害。
毕良野进门的时候,查旋迷糊着刚睡着,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虽然新旧泪痕蹭了她满脸,可样子看上去也不是脏兮兮的,反倒是惹人心疼又怜爱。
毕良野探手摸了摸她额头,高烧未退,还挺烫的。
这可不行,人在这么烧下去,搞不好烧坏了。
他想叫过来隔壁的医生,可又怕给查旋扎针,查旋会醒,到时候又要闹的鸡犬不宁。
想来想去,少帅大人脱光了衣服进浴室里面冲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