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哑巴吗？”
凤翎羽观察的十分入围，对手语略懂一二的她，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儿所说的话。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这是最好的下场！”
如贵妃模棱两可说了一句，便起身去换衣服了。
赵玉柔和凤翎羽围坐在炉子前烤火，也不好意思借身衣服穿，只好借着这炉子的热度，将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烤干。
“你们这儿有修房顶的工具吗？”
凤翎羽和一旁的哑巴宫女交流着。
“……”
宫女儿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能不能借我们用一下！”
“当然可以啦！”
如贵妃换好衣服之后又唱着歌儿走了出来，她几乎每句话都是唱出来的，带着那个调点儿，有点搞笑又有点让人觉得心酸。
“多谢贵妃娘娘！”
“她是贵妃娘娘？要是按资排辈儿的话，我们应该叫她娘？”
赵玉柔听了之后颇为震惊，宫里边儿能叫上贵妃娘娘，年纪超过30岁的一般都是前朝的妃嫔。
像她们这种十几岁进宫的人，一般都是皇上的。
“不用那么客气，大家都是好姐妹！姐……妹……”
如贵妃说着似乎又开始晃神儿，站起来又开始唱跳，声音婉转动听，让人沉迷。
凤翎羽听着听着就流泪了，这眼泪不知不觉的留下来，跟唱戏的人产生了共鸣。
她似乎特别喜欢《霸王别姬》，也不知道她是虞姬还是霸王，可男可女的唱腔让人震惊。
“真是太好听了！”
赵玉柔虽说听不出来什么意思，但是也被打动了非常卖力气的鼓掌。
如贵妃微微俯身谢幕，随后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两个橘子，递给他们。
“谢谢娘……”
赵玉柔憨憨地笑道，好长时间没吃水果了，见到这水果格外的馋。
“……”
凤翎羽实在是崩不住了，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个橘子你就叫人家娘，你可真够可以的！”
“你还笑话我，按资排辈儿的话，人家的确是咱们两个的娘，怎么说也算是小娘吧！”
赵玉柔十分的坦然，自己从小就没有娘，爹地和哥哥一手带大的，见到对自己好的人，哪怕看着像自己的姐姐，也觉得这样叫比较亲切，毕竟贵妃娘娘的地位在那摆着呢。
“你说的还是有点儿道理的，谢谢贵妃娘娘！”
凤翎羽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吃完橘子之后拿着修屋顶的工具就回去了。
“你说这个贵妃娘娘是真的疯了吗，我怎么看她并不像是疯了呢？”
赵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