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条村过去就有一条河,到时候一定要黏土,重做就是了。之前说过去后是干河,也不知现在什么情况?”花田看到她带的哥姐弟妹们一脸可惜地看着自家碎掉的锅碗瓢盆,豪气地说。
小狗子又开心又期盼地看向花田:“田妮儿姐,真的吗?能不能教我们?”
花田点点头,傲娇地说:“当然,可以啊!”
孩子们一片儿欢呼,小孩的快乐总是简单的。
大人哪能听不见呢?靠的近的问过因了,二山伯走过来问道:“小妮儿可是说真的?”
“我爹教的。”花田立马把亲爹给卖了。
“呃,我去问你爹。”二山伯也没想到花田这么快道出来。
“怎么办?要去到河那边必须要经过眼前的村,刚刚地动咱们也没去屋里救人,现在怎么过去啊?”
“那房子掀了塌了都没听个叫儿,这会儿天还暗着,刚刚熄灭的火把都重点起来吧?”大勇叔说道。
“行!”花三太叔公便让大伙把火把重点燃。
董叔公把团里的队长点了出来,“你们哥儿几个跟叔进去看看。”
“焉能少了我们?”三太叔公把虎头杖一杵,带着长越村长叔公和桑田村存叔公过来。
“走吧!”
“老爷子,你在我背后,万一养了狗呢?还是我前头好了。”董叔公把花三太叔公请到了身后。
花繁盛也劝道:“是啊,三叔公。还是我们这些小辈先去探探,您在中间。”
毕竟刚刚叫了许久也没个回应的,也不知人家村里是个什么习惯。
一伙壮汉进了村子,靠近了,夜风传来一股若隐若现的臭味。
花繁盛顿觉不对,皱了皱眉:“防护服!都穿戴上!”
于是,大家把别在腰上的改良过的最新的茎皮编织的脸罩戴在了脸上,只留了两只眼睛的孔。
手上也戴上了茎皮编织的手套。
身上也穿了原来的草编围裙。
这就是经过荆棘林后,最新改造的防护服了,比一开始全部都是草编该被荆棘刺了还是刺了的相比,已经密了许多。
董叔公和花屠户是和牲口打过最多交道的,此时抽了抽鼻子,“死肉馊味!”
“呸!快带上!”董叔公和花屠户赶紧叫后头更年轻的照做!
大家都放缓了脚步,趁着火把通过了村外围的拒马桩。
“有……有人!”三河叔吞了口口水说道。
只见有个人脸朝下趴着。
“慢着!他怎么不动?”花繁盛皱着眉,急吼道。
“三河,用手里的棍子。”
“好的。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我们略懂药理。”三河叔凑过去,用棍子使劲儿一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