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女生收拾卫生,男生生火烧水,趁着今晚你们都可以洗洗澡什么的。”
四人没啥好抱怨的,两天下来这样的分工差不多成了习惯,张贤干些技术活,他们干些小事,今晚还能洗澡也是十分不错的待遇,而且终于不用拿着一个方便铲找灌木丛解决个人卫生问题了,他们终于觉生活设施齐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了。
张守山看见张贤支使“客人”干活也没说啥,只是摸出他的老烟杆在一旁享受地吐着烟圈,为“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做着现场注释。
休息一会儿消化消化后,张贤从背包里翻出一套换洗的内衣裤,叫上白毛拎起警长出门洗澡了,虽然现在是大冬天,但他可不需要热水来洗澡,沿着木屋前那条比溪流大但又比河流小的沟渠走了一会儿,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适合洗澡的地方,说起来小时候他也曾在这里戏水戏耍,当时觉得还挺深的水,现在看去不过是不宽不窄的沟渠而已,想来时间真是如这流水般易逝啊。
晃晃脑袋,收起文艺的思绪,张贤一脚踢下白毛,甩手丢下警长,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下去洗洗。相对于白毛,警长更不喜欢水,奈何逃不脱主人的魔爪只好屈服了,而张贤也没见过几只能游泳的猫,不过他知道警长是可以在河里蹦跶几下的,所以挺放心地将它也扔进了沟里,反正这种事干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啥好担心的。
拿着皂角随便搓了搓,张贤就上岸了,反正他有山水洞天护体,基本没沾上啥脏东西,洗澡不过是一个习惯而已,倒是警长和白毛这种蹿进林子就喜欢折腾的主,在这种环境一天不洗就会弄得不像家养的了。
原路返回,把换下的衣裤晾在屋檐下的竹杠上,推门进来屋子,此时里面的四人正围着一个火盆烤着炭火取暖,同时还在津津有味地听着张守山在那讲故事,连张贤推门进来都没觉。
一路甩着毛的警长和白毛看见有炭火,刚在大冬天被洗了一个冷水澡的它们自热而然就跑过去取暖去了,或许是刚到火盆边,温度变化太大,警长和白毛同时又重复了一次抖毛的动作,这下可好,就算一路走来已经被它们甩掉了不少身上的水,但这次还是不可避免地有着无数小水珠飞溅。
于是一阵惊叫喝骂声顿时四起,末了就是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门口的张贤,张贤很是无辜,摊摊手道:“看着我干嘛,这不关我的事。”
张守山则是吧嗒了一口烟说道:“搞不懂为啥你家的猫狗被你这么折腾都能养活,还养得挺机灵,真是邪了个门。”
“守山伯,别理他,继续讲我们的。”
“就是,妖孽的宠物自然跟着妖孽,守山伯别管他。”
“好吧,刚才讲到哪来着了?”
“讲到有次来了一群狼围住了木屋……”
“是了,有那么一次,来了一大窝狼崽子,居然敢趟过门前的水沟堵门,话说老子和这群畜生对峙了两天两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