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而距离这个奇怪的组合不远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格子衬衫的秃……发际线略微上移的小伙子,正坐在地上,四脚并用地往营地方向爬。
可爬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陈致远朝程医生和林峰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男生,自己则是带着王瑞冲到了那个水母头套的男人附近。
只是……来是来了,可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去把那个男生拉开吧……会碰到水母;不管吧……很明显,对方的头就快跟那个水母同化了。
此时的水母头内部,那男人的头部正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就好像一只解压水球,被人捏扁搓圆,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地有几个小水泡鼓起来,又缩回去,甚是解y……呸,因为是人头,甚至恶心。
“这……还活着吗?”王瑞双眼紧盯着前方的水母球头套男,问向旁边的陈致远。
“应该……已经死了吧?”陈致远咽了咽口水,嘴唇紧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