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地面。
他缓缓倒退了几步，有些恍惚的‘哗啦’坐在了前座的椅子上。
因为他是第一次杀人，更是见到这满屋子的血腥尸体。
等血性与怒意一过去，就剩下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后悔与恐怖情绪弥漫心间。
或者说，习武是习武，杀人是杀人。
平常他打个架，搭个手，把人打骨折，或被人打骨折的事是有。
可那些归根结底是学校里的比试，是比赛，是交手，是无意为之，不是帮派间的血腥厮杀，屠杀。
但现在却是明晃晃的用武术杀人，他一时怎么能接受得了。
“我杀人了..”李认愣愣的望着沾有鲜血的双手，脑海有点晕眩，手指在影院的灯光下好像有些轻微颤抖。
只是这种颤抖的情况，不会出现在一位正值巅峰体能时期的学生身上，除非是心里思绪到了顶点，人已经有些恍惚。
张封看了一眼他颤抖的双手，走到台阶下的售卖机前方，唐刀‘咔嗒’砍碎玻璃，从中取出两瓶冰水，走回座位旁，坐在椅子靠手上，递出一瓶放在了还在愣愣望着双手的李认手里。
“不用看了，打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