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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玉小娘年纪是比您大了些,但是小栀姑娘说得也没错,公子您和宁姑……玉小娘站一起,的确是……”
“景玉,你知道吗,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对你好,只要你有利用价值,就一定有人因利而上。”
“是公子,只是咱别院的日子也不风光,公子您虽然衣食无忧,可到底还没有入宗,她那样的身份,又能因为什么利来这里遭罪。”
柳思元的眉缓缓蹙起,“表面看起来没有利的事情,往往背后更加不堪入目,如此。”
池塘里的青蛙突然跳上来,吓了景玉一个激灵,他后退了两步,若有所思。
“怎么了?被只青蛙吓掉魂了?”柳思元问。
“公子,我明白了,我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了。”
“说来听听。”
“您是怕她为了别的利益算计您?”
柳思元脚步一顿,扔下一句,“差不多吧。”
“那就好办了公子,这事情您交给我就行了,我一定给您办好。”景玉小跑几步赶上,柳思元一双长腿迈开大步他也不敢落下。
“你有办法了?”
“哎哟,公子您没事吧。”柳思元突然转身,景玉没防备差点撞上去。
“讲你的法子。”柳思元这几日正因为这事情烦心呢,一听便赶紧让景玉说。
“看那玉小娘对林举人还是有感情的,让两人旧情复燃,玉小娘肯定愿意用原来的身份嫁过去,如此,咱们别院就没有玉小娘这个人了,公子您也就可以安心了。”
“你还是多吃饭吧。”
“啊?公子,这法子不好吗?可是……”
“让你多吃饭,就是少说话的意思。”
“哦……是公子。”
转眼又是两三日,已经是傍晚时分,后街的女人陆陆续续都忙完了手里的活儿,回家给男人做饭去了,街上的孩子乱跑到处疯闹。
相比较于前街的繁华,这里更有一种贴近生活百态的人情味。
而此刻,宁钰却耷拉着脑袋,像是一个蔫了的老黄瓜,有气无力得往回走。
“小娘,要不……咱再换个人问问?”茉莉担心地问。
“罢了罢了。”宁钰抬手弱弱地摆了摆,“我认命了。”
“她们说的也未必全对……”
“我不是说道理,我是明白了,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个人了。”
宁钰长叹一口气,从那天柳思元叫嚣着让她守好寡的一刻,她感觉自己已经炸了。
为了将炸成碎末子的自己重新拼凑起来,她想起了“驭夫有道”的后街妇人。
她来这里找答案来了,于是,她听了张大婶的丈夫是如何帮她拉扯孩子的,李大妈的丈夫是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