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问道:“陆道友来此何为?”
陆知渊笑道:“贫道下山游历,刚刚在江上手占一卦,算到王道友有难,特来相助。”
青莲长老闻言,喝道:“陆知渊,你是七星宗门人,与别不同。算的是王朝气运,争的是苍生太平。今日怎么会为区区一个王丰算卦?我看你是存心要与我白莲教为难!”
陆知渊摇头道:“青莲长老误会了!实是这位王道友命格与众不同,因此贫道不免多挂心了一些。方今天下将乱,王道友如此命格,不该早夭于此!”
青莲长老闻言,面色一动,问道:“这小子是什么命格?”
陆知渊道:“不可说,也说不清!”
青莲长老不满地道:“你唬我?我纵横天下四百余年,历经三朝兴衰,也见过不少你七星宗的前辈。若想仅凭着几句莫测高深的话就要我罢手,那可就太小瞧我了!”
陆知渊笑了一下,道:“贫道可以保证,青莲长老今日放了王公子,对贵教一定有好处。否则你尽管来找贫道的麻烦!况且青莲长老就算硬要纠缠,今日也讨不了好。”
青莲长老闻言冷哼了一下,还待说话,就见江上一阵波涛翻滚,隐隐然似乎有水族兵将躲藏在其中。
青莲长老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这位王公子日后若是再逮着我教弟子不放,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了结了。”
火葫真人闻言笑了笑:“那可难说,如今扬州百姓为我这徒弟立了生祠,日日焚香祝祷。我这徒弟又是个热心肠的,听见不平之事难免会忍不住出手。倘若贵教弟子再这么不择手段,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双方总会对立起来的。”
青莲长老闻言大怒,道:“火葫,你真当我怕了你?”
火葫真人笑道:“莫非贫道怕你?青莲,你白莲教不择手段聚敛钱财,近二十年来弄得多少人妻离子散?江南这边有三山符篆、金山寺、天台宗等宗派压着,你们还有所收敛,可在江北你们却是肆无忌惮的很。如今扬州府地界遭了大灾,百废待兴,朝廷必定会重点关注。我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多行善事的好,免得犯了众怒,最终自取灭亡。”
青莲长老哼了一声,道:“我教如何行事用不了你管!总之今日看陆道友面子暂时罢手,倘若日后还有人犯在本教手中,杀无赦!”
言罢,青莲长老带着两位护法飞身而起,眨眼离去了。
火葫真人这才向陆知渊道谢,陆知渊摆了摆手,随后作歌而去。待其去后,火葫真人俯下身来查看王丰伤势,见王丰五脏六腑尽皆损伤,浑身骨骼经脉断裂了多处,奄奄一息,痛苦难当,不由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求名利,何苦如此犯险呢?”
当下从葫芦中倒出一粒丹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很快将王丰内外伤势治好。王丰当即翻身而起,对火葫真人拜道:“弟子多谢师父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