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那画皮鬼怎么会在你家里?”
书生见王丰一声将军装扮,虽然心急除鬼救命,但还是答道:“我叫王言,是个童生。一日早行,路遇一女子抱着包袱独行,虽然步履蹒跚,但身段十分妖娆。也是我平素轻佻,当时故意走到她前面去看她,果然生的十分美丽,于是心相爱乐,向她搭话。她当时神色黯然地说是她父母贪图钱财,将他卖给豪门为妾。但正妻踟凶恶,每日非打即骂,她受不了,因此逃跑出来。我听了大喜,当即邀请她到我别院居住,不收房钱,她也欣然同意。此后我就把她藏在城外别院之中,除了我妻子之外,别人都不知道。本来我还以为有美人青睐,以此自得,谁能想到她竟然是……。道长,你可千万救我一命啊!”
真阳子闻言,点头道:“此乃画皮鬼,这种鬼物说起来也十分可怜,必要被自己心爱之人杀死剥皮,方才能化为这种厉鬼。那张人皮画,其实是她自己的皮啊!”
王丰闻言,心下不由一震,被自己心爱的人杀死剥皮,听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如此惨绝人寰,化成厉鬼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叫王言的书生也吃了一惊,但想到如今是自己被鬼物看上了,自己要是不能逃过这一劫,那很快就会成为被可怜的那个了。当下王言连连向真阳子磕头,祈求救命。
真阳子道:“你能及时找到贫道,自然是命不该绝。不过那鬼物却也可怜,贫道也不忍杀她。这样吧,你将贫道随身的浮尘带回去,挂在卧室门上,那鬼物看见,自然会知难而退。驱走了厉鬼,你再把这浮尘送回城外的青帝庙即可,贫道这段时间都会住在那里。”
王言大喜,去了浮尘,拜谢而去。
待其走后,王丰对真阳子笑道:“道兄既然有意救那王言,何不亲自跟着去驱赶那鬼物。仅凭一个浮尘,恐怕那鬼物未必会买账啊!”
真阳子笑道:“那浮尘虽然不是什么宝贝,但也是奉仙宫发给弟子的随身器物,有奉仙宫的标记。那鬼物既然在这一代活动,岂能不知奉仙宫的名号?见了浮尘,必会退走。”
王丰笑道:“既如此,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是那鬼物真的就此退走,我帮道兄办一件事。若是那鬼物仍旧不管不顾,欲要伤害王言,那就是道兄输了,也帮我办一件事。怎样?”
真阳子笑道:“这个赌贫道必赢,不赌也罢!”
王丰摇头道:“这却未必!道兄放心,我让你办的事绝非伤天害理之事,而且也不难办到。道兄即便输了,也不会有危险的。”
真阳子闻言,也有些生气,道:“既然你执意要赌,那贫道自然奉陪。”
于是二人又坐着喝了一会儿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联袂往城外而去。二人躲在暗处,看王言将浮尘悬在门上,紧闭大门躲避。到了傍晚,就见一名穿扮的极为艳丽的女子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到了门边,看见浮尘悬在门上,顿时面色大变,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阵,这才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