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当下定,王丰驾剑遁回了番禺,了情况。傅家父子也自喜悦,当即开始布置新房,向亲朋好友分发请帖,准备婚礼。
同时,敦促傅廉登船前去琼州迎亲。
王丰作为媒人,自然随校众人按期抵达琼州,来到巧娘墓前迎亲。巧娘早已将墓穴隐去,幻化了一座大屋作为娘家。
二位新娘正欢欢喜喜准备出嫁,忽见山林深处忽然涌来一阵黑雾,其中似乎有东西在张牙舞爪,叫喊道:“巧娘,你个贱人,你是我毛郎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岂能私自改嫁他人?”
巧娘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怒道:“毛郎,我生前虽曾嫁你,但你病阉,不能壤,致使我郁郁而终。死后,你家人嫌弃我未能为你冲喜,不让我入你祖坟,是我父母将我安葬。我与你既无夫妻之实,也已恩断义绝。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敢来搅扰?”
毛郎闻言大怒,道:“贱人!我毛家乃是琼州大族,若非我从老祖处偷来阳泽花给你,你岂能短短十数年便凝聚鬼体?”
巧娘道:“那又怎样?就当是偿还我生前在你家受的苦了!”
毛郎怒喝道:“好,好贱人,我看今谁敢带你走!你旁边那个就是新郎么,我先杀了他。”
着,黑雾一涌,一只漆黑如墨,宛如干枯树皮的爪子探了出来,直往傅廉抓来。
傅廉一时吓得魂不附体。就见一道剑光化过,将那漆黑的爪子斩落在地,那毛郎疼的大叫一声,惊骇地看向旁边的王丰,道:“你是谁?敢来管我毛家的闲事!”
王丰笑了一下,道:“我是新郎的表兄,今日之事我实是不能不管。”
毛郎闻言,怒道:“巧娘是我妻子,你难道要助纣为虐,强抢人妻?”
王丰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实在也是没有想到好好的一件喜事,最后却会横生枝节。当下沉吟道:“人死如灯灭,阳世之中的种种关系,自然可以不认。况且你们并无夫妻之实,巧娘的身后事也是自己的父母办的,这墓碑之上刻的乃是李家之女,与你家并无关系。依照礼法来,她与被休回娘家的女子并无区别。如何不能再嫁?”
毛郎闻言大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她一日是我妻子,就生生世世都是我妻子,我没有不要她,她就不能另嫁!”
王丰冷笑道:“你这话的也太霸道了!”
毛郎叫嚣道:“我就是霸道,又能怎样?我毛家在这琼州势力滔,难道不能霸道!”
王丰点头道:“量你不过区区一个尸怪,如此嚣张,就不要怪我下手狠辣了。”
着,王丰将手一指,五灵剑电射而出,直射毛郎,就听一声惨叫,那毛郎受不住这一剑,顿时被斩成两截,掉落在地,变成了一具干尸,阳光一照,很快化为脓水。
眼见毛郎被杀,巧娘和华三娘等人都变了脸色,就听巧娘道:“祸事了!我们快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