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布成了阵,我们便将王丰引过去。”
毛家老祖闻言,当即去了。
此后数日,叛军果然放松了攻城,进攻的频次虽高,但烈度却低,并没有对守军造成多少困扰。而血蟒王和蛙神也每日都来与王丰邀战,双方打着打着,便往远处走。打累了,便各自退回城池或是营寨之中。
一连八九日,几乎都打成了习惯。
这一日,毛刚接到了毛家老祖传讯,说阵法已经布置完毕。当即大喜,次日一早将大军调出营外,来到城下列阵完毕,继续劝降。
回应毛刚的自然又是一支利箭。刚刚当即挥军攻城,混战之中,血蟒王和蛙神再次出来,与王丰交手,双方渐渐往西边打去,一直打出了百余里,来到一处山涧,血蟒王和蛙神当即投入山涧中去了。
王丰正准备跟过去,忽然识海灵镜剧烈震动了起来。王丰急忙停下脚步,站在山涧之外仔细查看。
却见山明水秀,一切并无异样。但灵镜既然示警,便绝不会没有异常。王丰当即取出灵镜,对着山涧之中扫去,就见镜中的山涧一片灰暗,宛如万物凋零的地狱。
王丰顿时吃了一惊,知道是对方在此设下陷阱,欲要伏杀自己,当即冷笑了一下,扬声喝道:“蛙神、血蟒王,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还会布设陷阱!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了,两个地仙,却不敢与我决一死战,反还用这些鬼蜮伎俩,不觉得害臊吗?”
在阵中潜藏的毛家老祖、血蟒王和蛙神闻言,顿时惊讶地对视一眼。就听蛙神道:“毛老鬼,你这阵法也不像你吹嘘的那么厉害嘛!居然隐藏不住气息,被王丰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如今他已经知道此处危险,又怎么肯进来?”
毛家老祖闻言,面色一黑,当即走出山涧,显出身来,对王丰道:“王公子,你自负才高,想要逆天而行,扶持当今朝廷。为何却不敢进阵?莫非是怕了?”
王丰笑道:“倒不是怕,而是没有必要。我岂能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便贸然进阵?胜了也没有什么好处,仅只是徒劳而已。”
毛家老祖闻言,沉吟了片刻,道:“王公子想要好处?这也容易!这样吧,只要你破了我阵,我便将攻打龙川的大军收回去,如何?”
王丰笑了一下,道:“你这话分明就是欺我!你的兵马,是攻还是撤,自然是你说了算。但你今日撤了,明日又来,我岂不能白费功夫?”
毛家老祖道:“那你想怎么样?”
王丰道:“我若胜了,你便上表请降,将杭王绑缚我军中。”
毛家老祖摇头,道:“王公子这话说的太过分了!杭王乃我军之主,我岂有以下犯上的道理?”
王丰笑道:“我就不信你真的当杭王是你的主君!血蟒王、蛙神,你们真的当杭王是你们的主君么?”
毛家老祖摇头道:“上下有别,君臣有序,名分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