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更始帝麾下蛰伏多年,屡受排挤。历来气运之争,虽着重在一个争字,但很多时候却终究是人力难敌天数。就算被王道友扶持别人登上了皇位,谁又能说得准数十年后,这皇位会不会旁落别家?自古禅让、清君侧的,还少吗?”
王丰笑道:“陆道友现在就在与我讨论禅让、黄袍加身这等事了?看来你也觉得你家那孩子恐怕等不到长大,这天下就可能会大致安定下来了。听你这意思,是想要让他加入一方大势力,然后慢慢壮大,最后取而代之?你这算盘也打的太精了吧!难道就不怕日后我先除了他?”
陆知渊道:“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况且王道友要的只是安定天下,谁来做皇帝,你应该并不关心吧!再说了,你若真的心存此念,就不怕我们干脆拱手让出荆州,索性便让白莲教的人夺占了。我们大不了封山自保,再蛰伏些年。可你却就要输了与白莲教的约定,之后要么毁约,从此退走海外,再没有脸面参与天下之争,要么就勉强违心地举军归入白莲教麾下,听从差遣。我看这两条路,你都不愿意走吧。”
王丰叹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你这话拿住我了。你放心吧,刚刚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我又岂会无缘无故对别人下手?只是你们想要扶持那孩子,只怕真的要抓紧了。”
陆知渊笑了一下,随即叹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凡事总也要一步一步慢慢走。如今当务之急,是要保住荆州。只是朝廷气运基本散尽,如今九山王挥军西进,兵锋直指洛阳,朝廷还能坚持多少时日,谁也说不准。荆州这边官军的气运就更低了。我们费尽手段,才帮助朝廷的兵马将摩尼教挡在襄阳以北。如今实在没有把握再挡住白莲教的兵马。王道友的雷音烈火箭又还要两个月才能送来,这战不好打啊!”
王丰笑道:“从扬州至荆州,就只有一条长江水道最为宽敞,无遮无挡。道友只需集中重兵,把守住武昌,若有余力,再前出至鄂县、蕲春等地,则荆州腹地自然便可安然无忧了。”
陆知渊道:“我们也正准备严守武昌。但兵力上终究有些不足。就算加上我们早先准备的那些绿林豪杰的人马,也十分勉强。只怕此战之后,荆州军就算勉强获胜,也必将元气大伤啊!”
王丰想了想,道:“你们何不在江上设下大阵,直接将荆州与扬州的通道阻断。白莲教的大军破不了阵,自然便对荆州造不成任何威胁了。”
陆知渊道:“这个办法我们也想过,只是目前我们虽在暗中相助荆州军,却一直并未落在明处,若是由我们来布阵,那就真的算是出手帮助荆州官军了。这气运……。故此,我们不能出手。眼下只能去召请些其他的道友,让他们站出来与白莲教为敌。”
王丰闻言,笑道:“这么说你们已经在实施了?”
陆知渊点头道:“我也不瞒你,毕竟等到白莲教的兵马西进之时,你也能自己看到。不过白莲教高手众多,我们请出的那些山精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