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省的日后再与之勾心斗角。咱们各凭本事说话就是了。”
就听善母道:“只是襄阳城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攻打了,如今要在十五日内破城,恐怕是难啊!”
净风使笑了一下,道:“我们没有红莲狱箭这等攻城利器,想要十五日内破城,若是襄阳城中没有突然发生变故,那自然是很难做到的。大军再尽力攻打一次吧,破不了城也没什么。咱们索性便真的撤兵,就看白莲教的兵马十日之内,如何破城!”
善母沉吟了片刻,道:“你是想赌白莲教的兵马十日之内也不能破城?可是万一他们破了城呢?难道真叫原子退位,向那杨玄低头?”
净风使道:“当然不能!我教大业,岂能因这一点逼迫就放弃?不过方今天下,终究是要以实力说话的。若我们为了与白莲教斗气,便拼死进攻襄阳,一旦损失惨重,到时候就更没有底气去面对白莲教的大军了。万一他们食言而肥,突然翻脸,我们实力大损之下,又拿什么来应对?”
善母道:“青莲长老亲口答应的,难道他还能翻脸?”
净风使道:“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真想翻脸,还怕找不到借口?你以为人人都像那王丰一般,有了约定之后,即便手握天仙傀儡这等绝强战力,却也依然恪守旧约,绝不贸然出兵?我教与白莲教合流了这么久,他们的行事作风,难道你还没有看透?”
善母闻言,点了点头,道:“我们的确应该保存实力,但如今终究是白莲教势大。他们手握红莲狱箭这等战场利器,齐射之下,真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十日之内攻破襄阳,未必便真的不可能。倘若他们真的破了城,我们又该如何推脱?”
净风使闻言,笑了一下,道:“我们若要半月破城,必要损失惨重,自不可行。想要赢得约定,便只有寄希望于白莲教的兵马十日内破不了城。呵呵,成事虽然艰难,但坏事却往往十分容易。他们虽有红莲狱箭,但想要十日内破城,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等到白莲教的兵马猛攻襄阳十日,自己精疲力竭,襄阳城也被打的摇摇欲坠的时候,我军再迅猛出击,一举将城池拿下,岂不是更好?”
善母目光一闪,随即笑道:“净风使之计甚妙!若能借着襄阳城一战,将荆州军和白莲教的兵马一起削弱了,我军便可趁势全取荆州。若能趁乱让那杨玄死于乱军之中,我军甚至未必没有更进一步,染指扬州的可能。到了那时,这整个南方便都是我教的了。”
净风使闻言,大笑道:“不错,我刚刚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啊,就算白莲教真的费尽全力,十日内拿下了襄阳城,我们也可以暗暗下手,将那杨玄除去。没有了杨玄,白莲教的兵马即便再多,又能如何?这天下虽大,拥有潜龙命格的人却也不是随处可寻。他们想要稳定局势,便只能尊奉我教的原子了。”
当下净风使和善母密谋了一阵,善母便领着教中新培养的几个筑基期女弟子暗暗离了大营,前去做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