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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袍、黑甲二人并肩立于关头,此刻正一同听着关外关内的孤鸿哀鸣,一同望着关外关内的胡汉黎民。
“子经大哥,此番能够与你一同捍卫边境、捍卫大魏,玄,深感荣幸!”
“玄弟,此一役,如不是有你,只怕牵招很难完成镇守雁门的愿望。来,这一杯,我敬你!”
夏侯玄与牵招二人并肩,哈哈大笑,举樽一饮而尽。
“子经大哥,何出此言,你一身本领,恰如身怀玉璧,何愁不能大显于世?”
牵招笑着碰了碰夏侯玄手中的酒樽:
“岂不闻,楚人卞和怀璧,却被刖断了双脚,哭瞎了双眼?怀璧之匹夫,遇到了贵人,才能够大显于世啊。玄弟,便是在下的贵人!”
夏侯玄闻言一笑,二人再次一饮而尽。
“过了今日,玄便要南下与两位兄弟,还有益寿亭侯他们会和,返回洛阳去了,日后若是再想与牵招大哥相聚,怕是难了。”
牵招爽朗哈哈大笑道:
“玄弟,何必为此忧愁,此一战,轲比能大部损伤殆尽,大将琐奴、其弟莒罗侯皆殒命沙场,而乌桓二王,东鲜卑素利,尽皆归顺,至少五年以内,北境都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了,待到今岁元日朝会过后,我来玄弟府上,咱们俩好好畅饮一番!”
夏侯玄闻言,开怀大笑道:
“好,既然如此,那玄可要提前储存些好酒了!”
“哈哈,甚好!”
二人又畅畅快快的对饮下了第三樽酒。
“玄弟,却不知,从小到大,你有何难以一时之间就实现的志向宏愿?”
牵招突发奇想,倒有了这么一问。
夏侯玄听了牵招的问题,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他才答话道:
“玄尚年幼,并无甚宏愿伟志,但,确有些心事,萦绕于怀,难以放下。”
牵招闻言,继续发问道:
“却不知是何样事情,招又是否能够辅弼一二?”
夏侯玄见牵招发问,因此回答道:
“无他,玄是想,做些,不让已故旧人失望的事情。另外,玄曾游历中原,亲见百姓及斗食小吏生活窘迫,因此,也曾暗暗起誓,想要为大魏解决此弊,只叹智力孤绝,一时倒是没有什么良策存于胸中。”
牵招闻言,笑道:
“以玄弟才智,即便今日无策,但招相信,来日,玄弟定能成此夙愿,成我大魏一代名臣!”
夏侯玄举樽笑道:
“那,子经大哥又有何志向?”
牵招闻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望着远处的边塞,朗声言道:
“好男儿自当纵横沙场,为国建功,但,招非唯想要建立武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