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统领没有说过,不能私闯官邸的吗!?”夏侯玄手触刀柄,义正言辞的用寒冷语气反问着,这百十余人在‘武卫营’中,平日里仗着百人将王翌有人脉,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听了夏侯玄的话,他们似乎才反应过来夏侯家的权势,不过后悔似乎为时已晚,所幸他们是奉了太后口谕,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用担太大的责任。
“末将是奉太后口谕,前来赐罪妾壁寒,白绫鸩酒。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夏侯公子多多见谅。”只见王翌一挥手,一名兵士便端来一只木盘,盘中放置着一条白绫,还有一只青瓷酒壶。
夏侯玄听了这话,眼见此景,不禁额上青筋暴起,握紧了拳头。
“大胆,看你服色不过一小小禁军百人将,竟然也有脸在我夏侯府自称末将!还有,你口口声声说奉太后口谕,可现下一无明旨,二无罪证,竟然也想私自带走我府中女眷,难道你真当我夏侯府无人了么!”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奉命行事,无意冒犯将门虎威,还请夏侯公子恕罪。”王翌原本以为这夏侯少主不过纨绔而已,还企图吓唬吓唬对方,可是没想到夏侯玄竟是个狠角色,因此王翌的语气立马谦恭了不少。
“那还不快滚!”夏侯玄虽然看起来俊秀儒雅,但气势上却是不怒自威,天然带着那种将门之风,一旦发怒便让人感觉心生畏惧。
王翌虽然心里开始犯怵,但一来有司马懿的重赏相诱,二来他是奉了太后的口谕,所以并没有就这样被夏侯玄喝退。
就在局势僵持不下之际,清晨出府去买食材的麻姑正提着一只菜篮朝后园走来,看到眼前的场景麻姑被吓了一跳,还没有等她开口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就被王翌拿刀挟持了。而她采买的新鲜果蔬也滚落了一地。
王翌心中狂喜不止,从这夏侯少主拼死护着那罪妾来看,夏侯玄必定是个护家之人,而自己方才挟持的老太婆,一看便知是府中老人,用她来威胁夏侯玄,必定奏效。
“卑职这是奉命行事,不想和夏侯公子在这里耍嘴皮子,公子若是还不叫那罪妾出来,休怪我不客气!”王翌得意洋洋的威胁道。
“麻姑……”夏侯玄见对方如此作为,一时也没了对策,心中焦急万分,如果要他对麻姑不管不顾,那怎么可能,可是……
“少主,你不用管我这个糟老太婆了!”麻姑一脸坚毅的喊道:“这几十年来,承蒙夏侯家的关照,将我一个下仆看做家人一般对待,老身知足了……我不能再拖累了夏侯家……”言罢,麻姑竟是主动将脖颈朝着那禁军手中的刀刃抹去!
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吓的王翌与一旁的禁军急忙躲闪。
“麻姑不要!”夏侯玄‘噌’的一声抽出宝刀,向前冲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夏侯玄此刻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不再管眼前之人是何身份,只顾持刀冲上前去。
霎时两名禁军便被夏侯玄砍伤,跌倒在地,王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