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堂户。泰初因起曰:「可得同,不可得而杂。」。】
说完,自己撇下了一脸尴尬的陈骞,与不知所措的陈本兄弟二人,便扬长而去了。
想起此事,夏侯玄不禁莞尔一笑,朝着陈本举起了手中装满清水的耳杯,他心中只觉得对陈本有些亏欠,但依旧没有向陈骞赔罪的意思:
“来,休元,这一杯以水代酒,我敬你!”
陈本大笑着举起了案上的耳杯,遥遥与夏侯玄一揖,二人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
夏侯玄不禁又想起了许允成婚当日的一件趣事。
许允之妻,乃是卫尉阮共的女儿、河内太守阮侃的妹妹,洞房花烛之夜,许允他才发现自己所要迎娶的阮家女相貌丑陋,心中大是不满,匆忙间便跑出了新房,竟不愿再进去。
自己与诸多好友好言相劝,可许允就是不愿意入洞房,就在自己与一众好友,以及许家的亲戚们一筹莫展、哭笑不得之际,一向以智谋过人成名的桓范桓元则来了。
夏侯玄至今还记得,那一夜,桓范大笑着向四方拱手道:
“诸位放心,我桓元则一定会劝新郎官入洞房的!”
众宾客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神奇的是,桓范见了许允之后,拉着他的手到了堂后,二人说了半晌之后,许允竟真的心甘情愿的入洞房去了。
思虑至此,夏侯玄心中的好奇劲儿再次泛了起来,他不禁笑着问许允道:
“士宗,我很好奇,你大婚那一日,桓元则对你说了什么,竟让你心甘情愿的入了洞房?”
在座的亲友们听了这话,都不禁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心中也纷纷想起了那场有意思的婚礼。
在座的人都是关系不错的人,许允也不想扫了夏侯玄的兴,加上自己这段往事也算是段佳话,因此许允此刻并没有什么忌讳,他笑着说道:
“那一日,桓元则兄拉着我去了后堂,对我说道:‘阮家既然敢嫁丑女于你这个大才子,我想,必是有原因的,无论如何,你得考察考察她才行啊!’当日我听了桓元则兄的话,果真便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便跨进了新房。”
夏侯玄闻言,心中恍然大悟,他看许允话还没有说完,于是饶有兴味的继续听了下去。
“士宗,那然后呢?”
一向喜好听这些有趣故事的崔赞不禁笑着问道。
许允笑着继续说道:
“但我刚刚一进洞房,再次见了我妻子的容貌,我心中还是一百个不情愿,拔腿就又要往外溜!”
在座亲友听到了这里,哪里还绷得住,一个个笑的是前俯后仰,有的就连案上的水杯都打翻到了地上。
许允则继续说道:
“我那时才知晓,我家娘子的劲儿居然这么大,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