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严清在给西陵琅喂药。心里一阵惊讶,这位神医先生,不是一直嚷嚷着,等西陵琅醒来,要把他再次弄死,为他的小徒弟报仇么?
那.....这是在干嘛?
冯保保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喃喃道:“烧退了,应该没什么事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在问他?
西陵琅一时有些恍然,愣了半响,才开口:“好多了。”声音有些沙哑。
回到了龙溪先生状态的严清,在一边补充道:“西陵侍君的身体已无大碍,再调养半个月,应当就大好了。”
不得不说,萧君白送来的灵药,效果真是立竿见影的快,西陵琅此时的面色,比早上那副病的快要死的样子,顺眼多了。
终于,冯保保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
她起身对着龙溪先生,福了一礼:“多谢神医,此番大恩,我宝华必定铭记于心。”
龙溪先生面容沉静地接了这一礼,然后说自己要出去透口气,屋内就交给冯保保了。
冯保保重新坐回床边,观察了一番西陵琅的脸色,确实好了很多。
“此次大难不死,多谢郡主相救。”西陵琅虽然极不愿意,与冯保保搭上干系,但他是个头脑清白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屋内新点了一炉佛莲香,烟雾袅袅,暗香浮动,最是舒缓人的情绪。
冯保保和西陵琅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说了好些话。
萧君白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的一番场景,床榻上躺着的男子,虽然眉目并未看清,但依稀可见风姿貌美。
一旁的冯保保,面色柔和,神情专注的看向床上的男子,这便是她新纳的侍君,是圣旨昭告过天下的新宠。
暮楚刚点完香过来,手中端着一盏茶水,示意郡主递给西陵侍君。
在暮楚的心里,只要是郡主钟意的人,她都愿意倾心相待,例如此时的西陵琅,反观那厢的萧君白。
“大公子进来了,怎么也不说话?”暮楚清音朗朗,这让冯保保递茶的手,顿时抖了三抖。水红色精绣的被褥上,泼了不少茶渍。
萧君白换了一身琥珀色云锦长袍,白玉冠束发,端端是一冰清玉润的贵公子。
他进门后,闻到房内未散尽的气味,微微皱了皱鼻子,然后快速扫了暮楚一眼,暮楚暗吸了一口凉气,故作淡定的退到了一旁。
萧君白眼眸清冷,看了一眼冯保保。还金丹和龙仙芝本就是皇帝赐予萧家的,萧老夫人没有用上,所以一直放在府中库房。
如今冯保保上门求药,他归还,也是物归原主。
只是他与她互怄多年,惯性使然,总是要为难她一番的。他以为冯保保还会和从前一样,拉着他的手臂,撒娇卖乖。
谁知,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