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来,我说应该让萧君白进来,宗全不同意,他就下山了。”
冯保保:“......”
“所以说,郡主没有心,不知道昨夜多少人,因为担心郡主,彻夜未眠。”西陵琅看似自顾自话,可话中的弦外之音,实在明显。
冯保保想起了记忆中,萧君白冷漠的面容,垂下眼眸,涩然道:“你说错了,萧君白可不会担心宝华郡主,他最讨厌她了。”
西陵琅也好,侯在屏风外的暮楚也好,心里皆是一怔,他们不知道冯保保为什么突然用了第三人称,明明可以直接说“我”,却偏偏要说“她”,好生奇怪!
“郡主知道吗?昨夜是萧君白放了一把大火,才引来众多护卫,否则郡主性命危矣!”
“他为你,火烧佛寺,如此冒犯神明,大不敬,也要救你。郡主竟然觉得,他讨厌你。”
萧君白真可怜!
“原来,不只是宗全一个人眼瞎。”
冯保保真眼瞎!
“......”冯保保一时之间,缄默到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