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建社会的郡主,她还是冯保保,是现代文明主义社会的一名女性,她所受的教育,是人人皆平等,人人可自立。
朝琴目光凝滞,疑惑地看向冯保保的侧脸,不明白一向高傲自满的金枝玉叶,为什么突然平易近人起来,甚至于还夹带着些许的悲天悯人的情怀。
她虽不明所以是,却还是点点头,重重回答道:“是,奴婢记下了。”
东区有个三岁多的小孩儿,父母不在身旁,连日咳疾还没治好,今早又突发高烧。
冯保保让朝琴抱着他,自己将吹凉的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刚喂了两勺药,小孩儿咳疾发作,猛咳了一阵后,突然哭闹不止。
他哭的撕心裂肺,冯保保心下听着也十分难过,拿出自己的手帕,准备给小孩儿擦眼泪,却被小孩儿一口咬住右手大拇指处。
三岁多的小孩儿,牙齿都长齐了,咬人使劲的时候,实在是不知轻重。他只知道身上痛的厉害了,嘴上用力也就越厉害。
“郡主!!!”朝琴大叫一声,眼看着冯保保的右手,被生扯出一块皮肉,一脸惊恐地张大嘴巴,只恨不能去替。
“嘶!!!”冯保保咬死了牙关,才不让自己喊出声,可是真的好疼啊!
“郡主!!!”冯保保这个被咬伤的人,还没哭呢,这丫头眼泪珠子,竟有如恒河水决堤一般,唰唰的往下落。
旁边的妇人们,见到朝琴哭的如此厉害,赶忙过来看,发生了何事。一排又深又狠的牙印,颗颗咬进血肉里,血水直流,纷纷吓得大喊郎中。
那个原本大哭不止的小孩子,许是见到了朝琴的泪水,又或者是看到大家都围了过来,终于从大哭,变成了呜咽。
旁人已经接过小孩,交给郎中照顾,朝琴小心翼翼的捧着冯保保的手,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哭的越发伤心。
冯保保强忍着疼痛,轻缓道:“好了,别哭了。快让开你的位置,让郎中给我包扎。”
还好暮楚今日去堤坝送物资了,若是她在这里,应该哭得比朝琴还伤心。
郎中包扎完之后,特意嘱咐要好生休养,这段时间右手不能动。于是冯保保就被朝琴关在屋子里休息,可是…..疼的根本睡不着啊!
冯保保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看一下各地收到的物资捐赠登记清册,突然听到暮楚那丫头的大喊大叫。
“郡主!郡主!”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倏地跪在冯保保的跟前,哽咽道:“郡主,这是怎么了?奴婢才离开半日,是谁伤了您?”
冯保保刚想出言安慰,门又被大力地撞开一次,这次进来的人没有哭哭啼啼,但沉目如霜,隐约还带有一丝怒气。
“是谁伤的你?”西陵琅一过来,暮楚自觉地让开了最近的位置。
冯保保一脸的欲言又止,随即看向跟进来的朝琴,眼神充满了疑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