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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大片鱼塘中,别的鱼为了争宠,大打出手的时候,林君白一般都是躲到最昏暗的地方,从不参与他们的纷乱,要多透明有多透明。
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冯保保恨不得抓住原身的脑子,好好敲一敲,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为了弥补原身造的孽,冯保保制定了一个计划。
当她将这个计划,告诉西陵琅的时候,他刚好抄完了最后一字经文,正命人装箱封存,快马加鞭送到青龙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人经文抄的多了,也不是完全无用,至少说起话来,开始禅言禅语了。
“我…..本郡主当初也不知道,林君白和郑汝兰的事情,林君白又没说过。”
说了有用吗?
按照原身的脾气,要是林君白敢说,宝华郡主就敢让郑林两家,家破人亡。
“也罢,郡主当日的巧取豪夺,或许就是为了今日的洗心革面吧。这不,郡主需要报恩的时候,就有人来出力了。”
这已经不是禅言禅语了,而是茶言茶语。
冯保保气冲冲的踹了西陵琅一脚狠的,骂道:“再敢阴阳怪气的说话,本郡主就将你扔到堤坝上去填河道。”
“填河道可以啊,林侍君一起去吗?”每日一踹,西陵琅已经被踹习惯了。
“他不行,他要替本郡主去郑家报恩。”冯保保还一本正经的回绝了。
“啧!”西陵琅没意思的摇了摇头。
冯保保走上前去,看他一脸欠揍的表情,故作认真的说道:“你也不必羡慕。若是哪一日,南齐的飞卿公主,也对本郡主有大恩,本郡主也将你放回去,替本郡主还恩。”
西陵琅脸色变暗,看着冯保保的眼睛,凉凉的笑问:“在郡主眼里,我们只是你用来换取权谋和利益的工具吗?”
我们只是你用来换取权谋和利益的工具吗?
“若是有朝一日,萧君白和范渊宁也遇到这样的情况,郡主也会愿意换吗?”
怎么突然又提到萧君白和范渊宁了?冯保保勾住他袍带的手,不由顿住,她没说什么呀,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我开玩笑的。”
她真的只是开了个玩笑,可是西陵琅眼神阴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喊都喊不住。
“你晚饭不吃了?”
他还是不理她。
冯保保一脸无辜的看向朝琴和暮楚,嘀咕道:“本郡主什么也没说啊,就是开了个玩笑,他至于吗?”
朝琴看了看冯保保,叹了口大气,追了出去。
暮楚则上前,替冯保保解惑。只见她一边给冯保保布菜,一边说话:“郡主,这样的玩笑,以后可不要再开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