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表达自己的关心,大声道:“听闻郡主在沧郡收了重伤,如今可大好了,真是吓坏小臣了。”
他既这么说了,故而冯保保不得不去,看他被吓坏的日子里,养出来怎样的气色了,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果真是.....吓坏了。
冯保保心中只觉好笑,面上却带着三分歉意,道:“已经大好了,劳烦诸君担心。”
范渊宁笑容温润如初,眸中却几翻流转,宝华郡主一向高高在上,从来只会颐指气使的训斥人,什么时候会说“劳烦”二字了,他这个郡马爷竟然不知。
身后的众侍君,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宝华郡主的人生字典中,还有“劳烦”二字,真是稀奇。
可范渊宁毕竟是范渊宁,没过多久,依旧神色如常的拱手回礼:“郡主,先进府吧。”
“好。”京华的盛夏,是比沧郡热很多,她又一向最怕热,一刻也不愿多待。
冯保保回了摘星殿,西陵琅回了定雪园,范渊宁一声令下,其他的侍君,都回了各自的住宿。
他们的作用,只是在于门口的那一道风景线。
一路风尘仆仆,冯保保洗漱之后,躺在冰凉的白玉床上,慢慢的修复元气。
郡主府最有资历的刘管家,侯在屏风外面,一五一十的,禀告这一个多月以来,宫里发生的一些大事。
无非都是些什么,
刘管家说:“林贵妃的娘家城阳侯府,捐了一大批物资,送往西都五郡......”
冯保保打了第一个哈欠:“挺好的。”
刘管家说:“乔淑妃带头,将自己半年的俸禄,捐给了灾区,引得其他嫔妃纷纷效仿.......”
冯保保接着打了第二个哈欠:“也挺好的。”
刘管家顿了顿,放低声音,慢道:“.....林贵妃小产一事....”
冯保保的哈欠比脑子快,刚打完第三个,手还停留在嘴边,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干,仿佛被一根针刺穿过,睡意全无。
她迅速的跳下白玉冰床,心跳骤然起伏的厉害,颤颤道:“你....刚刚说什么?”
刘管家知此事体大,不敢轻慢,忙跪下身来,又重复了一遍:“林贵妃小产,如今宫中戒严。”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月初,太医诊断,林贵妃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却不慎小产。”
月初?月初的时候,刚好是她巡视西都五郡,最忙的那几天。
冯保保光着脚,走到屏风外,直直盯着刘管家,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本郡主。”
“是。”刘管家敛目一拜。
.........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冯保保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