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推开车门看看阿联在不在外面,却被身后之人拦腰抱了回去。
“你,”桓辞目瞪口呆地看着环抱着她的男子,“放肆!”
然而,身后的束缚很快便消失了,转瞬间她便稳稳坐在了左侧的椅凳上。
还未从震惊回过神来,桓辞呼吸急速起伏着,看向男子的目光中满是戒备。
“你们把阿联带到何处去了?”她愤怒地开口询问。
“他深夜出现在凶案发生之地,大理寺的人带他去问话。”
原来如此。
桓辞松了口气。
方才被捉时她只顾着生闷气,都不知道阿联是何时被带走的。
不知已经到了什么时辰,四周除了马车行进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动静。
原本就没好全,如今又吹了风,桓辞有气无力地倚靠在车厢内,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府上。”
“你要干嘛?”桓辞咽了口口水,眼神十分警惕。
伏慎轻哼一声,面带嘲讽地瞥了她一眼。
“你哼什么?”桓辞气恼地质问道。
“你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伏慎忽然问道。
“哼!贼喊捉贼。”桓辞扭头看向别处。
“郡主若是不想查明真相,伏某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停下。”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事和宗政渊没有关系?”桓辞狐疑地看向他。
“郡主慎言。”伏慎冷声道。
“你——”桓辞想要嘲讽他几句,可又怕激怒了他,只好捡了别的话来问。
“你带我去你府上作甚?”
“郡主深夜出现在木原,陛下命我彻查此事。”
“他怀疑我?”
“大理寺只看证据。”伏慎正色道。
桓辞撇撇嘴。
多么明显的公报私仇。
他们的私仇,就发生在三年前的一个秋日里。
那日,她约了伏慎在草场上见面。
“阿默,今日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们二人别再见面了。”
“你怎么突然说这些?”伏慎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要成婚了,和李谨修。”桓辞不敢看他,偏头看向远处的靶子。
男子沉默了半晌,忽然轻笑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种事情是讲究你情我愿的。现在我不情愿了,我们以后就断了吧。”桓辞冷冷道。
“不情愿?那你昨夜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玩儿罢了。”
“晋阳李氏是名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