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伏慎闻言垂眼扫了她一眼,轻声道:“你可以走了。”
“你玩我呢?”桓辞怒气陡起,气愤地瞪着他,“我的东西呢?快给我。”
“你想要?可以。只要你把我哄高兴了,我自然就会给你。”
桓辞眯了眯眼:“怎么哄?”
“我现在要练字,可是缺个研磨的人。”男子轻声道。
桓辞忙挽起袖子:“好说好说,不就是研墨吗?我研的墨可好了。”
说罢,她便三两步蹦到了桌前,选了块墨锭便开始研磨。
伏慎瞧着她低垂着的脑袋,嘴角微勾,上前选了支笔。
若一时半刻倒是还好,可桓辞原来哪里亲自干过这事,而且伏慎竟真的写个不停,每一个字都写得又大又黑,她磨出的墨不一会儿便被用完了。
“怎么,累了?”
男子停了笔,抬头看了看她。
“不累。”桓辞双目含笑看着他,“你累了?”
“我也不累。”男子朝她扬了扬嘴角,“你太慢了。”
笑容僵在桓辞的脸上。她偷偷翻了个白眼,撅着嘴继续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