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激动地晃着他的胳膊。
桓辞无奈地看着阿瑶,轻声道:“那你快过去找她吧,阿联,你同他一起去,送他们去府里。”
“你怎么办?”阿联挑了挑眉。
“我还能丢了不成,快去。”桓辞推了他一把,嘴里催促道。
目送二人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桓辞满意地笑着,高声道:“赵慬,我带你去逛,代州我比他们更熟悉。”
半晌没听到女子回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去,因为离她咫尺近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
“伏慎。”
伏慎垂眼看着她比之前胖了一些的脸:“是我。”
“你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桓辞结结巴巴道,“你是来和谈的?”
“不是,”伏慎嘴角微勾,“我是来找某个逃跑的人。”
“我才没有逃跑。”桓辞努努嘴,顷刻后面露担忧,“你的意思是你是私自前来代州的,别人并不知道。”
“是啊,我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儿可全仰仗你了。”伏慎轻声道。
桓辞忙拽着她往旁边的店铺里走,朝廷来的官员就在城门口,他竟然还敢站在这里。
“奇怪,你把赵慬带到哪儿去了?”
“不过是请她喝茶,一会儿自会有人送她回来。”
“你的人倒是武功高强,我竟一点儿也没察觉到。”桓辞不满地哼哼着,忽然想起来伏慎状告他叔父的事。
也不知他现在知道多少?
桓辞觑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你叔父?”
“没事,他已认罪,此案移交到大理寺,待我回京之后再看。”
“他认罪了?认得什么罪?”
“没什么,这事你不必管。”伏慎摸了摸她的脸,质问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跑了。”
桓辞吐了吐舌头:“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骗我说父亲病重,害我连夜赶回来,结果父亲好端端地站着,还把我臭骂一通。”
听他这么说伏慎已有了判断,还能是谁干的,一定是那个叫阿联的侍从。他轻轻眨着眼,头靠在桓辞身上:“我累了,我想歇息。”
“嗯?你什么时候到的代州?难道没有歇脚的地方吗?”桓辞扶着他的肩问道。
“昨天夜里到的。我的身份怎么敢在代州住店,只好在城外随便找了个草垛子住了一夜。”伏慎随意扯谎道。
桓辞忙拽着他左看右看,又用手背触碰他的额头,竟真的有些烫:“你疯了?难道就不会找些黑店住吗?”
“你们代州还有黑店呢?”伏慎好笑地看着她。
桓辞拧了他一把,冷哼道:“岂止代州有?蒲州也有不少,就只有京城的难找,差点害我流落街头。”
伏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