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赵灿是真的以为抱着的是一只大熊,头埋在楼酥婉的耳垂边,有规律的呼吸。
楼酥婉一耸肩,只觉得耳朵好烫,而且整个脸颊都好痒。
轻轻的挣扎两下,依旧徒劳,于是就这样被当成了大熊,乖乖的躺在怀里。
躺在赵灿右手手腕上,赵灿的左手放在楼酥婉软软的小腹上,同时也被楼酥婉“提防”的握着他左手手腕。
楼酥婉紧张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5分钟过去。
20分钟过去。
楼酥婉也终于疲惫的睡了。
屋子里很安静,只是偶尔翻身的时候,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空调吹出一股股凉爽的风。
两人熟睡后,体温也渐渐降低,有点冷。
楼酥婉朝赵灿怀里靠的更近了些。
赵灿也觉得有点冷,索性一把将“大熊”抱得更紧。
四目相对,鼻尖挨着鼻尖。
一切都很自然,又很危险。
一夜无话。
晨曦从江宁市的东面缓缓上升,洒下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朦胧的雾气,照在书本摆放整齐的写字台上。
滴答滴答,书桌台上的小闹钟秒针跳动发出的声音。
书桌台旁的单人床上。
刺眼的光线照得赵灿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
环视一圈。
是楼酥婉的房间。
楼酥婉并不在房间。
虽然这一切有点唐突,但是赵灿没多想,穿上拖鞋,摇着昏沉的脑袋,走出房间,听到厨房有声音。
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楼酥婉穿着居家短裤t恤,系着围裙,正在煎荷包蛋。
视线下移,垃圾桶里有两个失败的荷包蛋。
“你醒了,我在给你做爱心早餐。”
“嗯。”挽起衣袖:“我来吧。”
“嗯。”楼酥婉退了一步,解下围裙,揽过腰间给赵灿系上。
赵灿看到她手上有两个被油捡起来烫着的小水泡。
“额!昨晚你扶我回来的?”
“emmm,你喝那么醉,我又不知道你现在搬家住哪儿,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爸妈呢?”
“上晚班,还有2个小时回来。”
“哦~”
赵灿点了点头,把火开大一点,想尽快煎好荷包蛋。
“你好些了吗,头还晕吗?”
“好多了,谢谢你啊。emmm.....”赵灿犹豫一下:“昨晚真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床,害得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