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禁叹气。
江果听着话,没了喝茶的心情,她看向刘台镜问:“小刘,你点子多,帮想想办法。”
“这事情闹的大,委实没有办法。”刘台镜苦笑,“但老大人也说了,烟州江家独大,但现下的江家除了老大人并无大才,老大人若是被定罪,那便是在定烟州十四县百姓的罪,这要闹起来也不好收拾。”
“不错,烟州的百姓对这件案子都翘首以盼。”狱卒说,“廷尉要是敢定老大人的罪,他们断然出不了烟州。”
元吉站起身说:“形势所迫,廷尉怕也是火烧眉毛。就算送信人招供,廷尉也未必敢定罪杀人。师姐,还是看明天如何审理吧。”
江果比谁都急,可看元吉和刘台镜皆是胸有成竹的模样,顿时有些生气。
她眉头一挑,扫视两人:“你们两个一前一后,一个见了送信的,一个和我外公聊了这么久。说,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刘台镜没回答只是莞尔一笑,元吉则是沉默不言。
江果打趣般说:“哟呵,还跟老娘摆谱?”
狱卒忙起身给两人打掩护,人毕竟是他领着进去的,虽然隔得远,但也隐约听了几耳朵,他一阵吹捧宽慰,替两人糊弄过去。
而江果的话像是一颗投进湖中的石子,令沉默的刘台镜和元吉都看向了对方。
他们都在猜,对方在狱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