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这件事情上,没有做错什么。皇帝您是早晚都要做的,现在称帝亦不能算早了。而且,也是到了必须称帝的时候了。”
“哦!范先生此言何意呀!什么叫道了必须称帝的时候了?现在称帝如何?不称帝又如何?请先生详解其意。”
“陛下,您在没征讨林丹汗之前,若征讨林丹汗失败,称帝之事,还可以根据情况而定。但是,如今林丹汗已死,其部众已降,整个蒙古都威慑在陛下您的天威之下。蒙古各部争相归顺陛下,不要说陛下您得到了那块传国玉玺,就是没得到,此时也应该称帝了。”
“因为陛下以前是大金国的汗王,而归顺陛下的蒙古各部族首领,他们的尊号亦是大汗、可汗,若陛下此时还沿用旧时尊号,称汗王的话,又如何显示出陛下的尊贵呢?大家都臣汗王或可汗,那谁是主子?谁是臣下呢?”
“如果,陛下此时还用旧时尊号,那么,我们与蒙古各部之间,君臣关系就不明确,看上去不像从属关系,倒像是合作关系。所以,陛下就算是为了明确我们与蒙古各部的隶属关系,也应该马上称帝。”
范文程说完后,见皇太极迟迟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臣明白陛下所虑者何?无非就是和大明先前订立的和约,还有,我们现在包括蒙古各部都发生了饥荒,需要明朝的粮食,以及其他所有的生活物质。”
“关于这件事,臣觉得是这样,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只要陛下您称帝,明朝肯定会和我们翻脸。而当初陛下您决定和大明议和,也只是为了争取时间,避免两线作战力量分散。现在林丹汗死了,全蒙古归降了,陛下的战略目的达到了,和约的存在,也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了。至于说到互市贸易,陛下贸易回来的东西有限不说,在贸易中双方的地位也不平等,还有诸多限制。所以,贸易不如抢掠。”
“这次伐明,陛下可以联合蒙古各部一起进兵,一来:检验一下哪些部落是忠于陛下的。二来;可以借机,进一步消弱蒙古各部的实力,便于陛下你进一步的控制他们。三来:可以补充物资,减缓我们的财政压力。”
“看来,范先生已经有了计策,范先生请讲,朕洗耳恭听。”已是良久没说话的皇太极,缓缓开口说道。
“陛下,关于出兵的路线嘛!臣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臣为陛下设计三条出兵路线,请陛下圣裁。这第一条路线嘛!是继续西征,虽然林丹汗死了,其子归降了。而且,漠南蒙古与漠北蒙古也顺从了我们,但是,漠西的维拉特蒙古,因为离我们较远还没有归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