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想来,政教主任满口正义凛然的说教竟是出自本地话,还是挺有地方特色的。
“你没见着,政教主任跟在校医后面的叹气样,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看的心里倍爽倍爽的。你呀,安心躺在家,反正以你的脑袋缺一星期课根本无所谓。让政教主任多叹几天气,最好叹到头发掉光。”穆思思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挠着头发学着政教主任的口气说着,“奈哪能办,奈哪能办?”
“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唐瑶笑着对慕思思说。
“我恶毒?我这是路见不平,为民除害。英雄主义你懂不懂。你说这学校设这样一个位置干什么?专门与我们作对。事事立规矩,都快把我们一个个熬成方糖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从前不懂,对之厌恶至极的我们,当切身实地的为人母,面对似从五指山放回来的小猴孙孩子,这规矩两字就是那如来的五指山了。孩子只有守了规矩,才能在正道上发光发热。哪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反面人物的母亲,教育如若不亲力亲为,那你就等着别人来管你的孩子吧。
“对了,今日武汉城一脸坏样的跑过来问我你家住哪?我没告诉他。”慕思思突然换了话锋。随后有贼嘻嘻的凑过身子,“你和他没什么吧。你可是喜欢常剑的呀。”
“大小姐,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这么丰富。”我将头歪到一边,表示很是无语。
“我没睬他,后来见我不告诉他,他让我给你带话。你要不要听。”慕思思问到。
“我能选择不听么?”
“你不可以这样,唐瑶,我告诉你。你虽然有了常剑,但你也不能从此拒绝任何异性呀。”
“停停,你说。请说。”我知道我是怎么也堵不住我们家八卦大神的嘴的。
“他说你输了,回头要愿赌服输,你们赌什么了?”
唐瑶发热的脑袋转悠了一周圈,她犹记得那日艳阳下她与武汉城只说好比一场,并没有说赌注。莫不是武汉城自己发烧做梦误以为真了。唐瑶心想自己点赶紧好起来,否则自己不在,没个对峙的,他一人独大,不晓得还要自有发挥到什么地步了。
“我们班果真是厉害的,你不知道,程晓那小子居然水痘直接发展成肺炎了。都住进医院了。这周日班委组织去看望同学,我带你这个文艺委员出席活动啦。”
“你去,这种事情你最是喜欢。我的八卦女王。”
“女王这个称呼甚好。以后都这么叫啊。”慕思思一副众卿家平身的姿态,唐瑶忍不住做起身子拍了一记慕思思,“何方妖孽,竟敢光天化日害人,赶紧离去,方留你一条小命。”
“你烧坏脑袋了,阿姨,你快来看看。”慕思思一边喊,一边跑,跑出房门在楼梯口大喊一声,“我先回去了。”
慕思思每次都如此,来去非弄的鸡飞狗跳人尽皆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