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平坦,时而陡削,有时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即便双肩和尾椎被压得生疼,海媚也要憋住气,争取用一股冲力攀上去。
走走歇歇,一个多小时后,三人总算快到家了,海媚落在了最后。二哥走在了最前面。
大黄早就闻声跑了出来,欢快地摇着尾巴,嘴巴不停地在妈妈的小腿边嗅来嗅去,并不时发出“嗯嗯”的撒欢声。
林海媚甩下了沉重的薯藤,坐在地坝边上小憩。她望着深邃的夜空,闪耀如钻石的星星,温润如银盘的圆月,凉爽的夜风,都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平静。她想,大山的夜路这么难走,我背负沉重,还能走实。以后的人生路,再难,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