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根本无法抵挡。
叮！
匕首划破皮肤，深深刺进秦霜的喉咙处。
秦霜闷哼一声，捂住伤口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无比，气息虚弱。
“哈哈……”
韩宇狂笑，神情癫狂至极，“秦霜，你也有今天！”
周围的学生们噤若寒蝉，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疯狂的韩宇，纷纷露出惧意和厌恶之色。
秦霜缓慢转动目光，望着一旁的楚歌，轻声喃喃道：“对不起……”
说罢，秦霜缓缓低下头颅，闭上美眸等待死亡的降临。
“你没必要说抱歉，我从未怪罪过你。”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秦霜抬头看去，顿时怔住了。
因为此刻，楚歌竟然站了起来。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看向秦霜的目光充斥着宠溺与温暖。
“你……没死？”秦霜张了张嘴巴，震惊到无以复加。
楚歌摇头一笑，淡定回答道：“我当然不会死。”
“怎……怎么会这样？！”秦霜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喃喃自语道：“明明是致命一击，你怎么会活着呢？”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为了救我，而把自己搭进去。”楚歌淡淡说道，语气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
秦霜闻言，心脏忽然抽搐了几下，眼眶通红，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原来，他一直记着这句话……
楚歌微微叹息一声，走到秦霜身边蹲下，伸手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都乱了。”
秦霜强行忍住泪水，咬牙切齿的说道：“楚歌，这次算我欠你一份情，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请尽管告诉我！”
楚歌微微颔首，认真的说道：“我会的。”
秦霜抹干净泪水，看着楚歌胸前那触目惊心的血洞，皱眉问道：“你还能撑吗？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楚歌摇头拒绝，轻声说道：“不用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养几天应该就会痊愈了。”
说着，楚歌转头看向韩宇，目光冰冷到极致，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透着浓浓的杀意。
这种眼神，韩宇曾经在韩世昌眼里见识过，那时候的韩世昌，也是这么盯着韩宇看。
那一刻，韩宇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万丈深渊，遍体生寒，内心更是充满了畏惧。
“韩宇，你太过分了吧？”秦霜冷冷的盯着韩宇，怒声呵斥道：“我警告你，马上让人停止射击，否则我饶不了你！”
“秦霜，我劝你最好别插手这件事！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韩宇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