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提议“宴先生,我扶你去外面坐会儿吧?”
这一次,他没有再反对。
只是此刻他浑身僵硬,想动都动不了,更别提站起来了。
方缇只能亲自上阵,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提又是拽的,才勉强将他拖出了储物间。
将他往门口地上一放的同时,她累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和女人体重的悬殊,她今天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
歇了一会儿,方缇回头看了眼脸色惨白、还是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用手掌帮在他扇了扇风,“怎么样,还难受吗?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
男人漆眸凝滞,依旧没有焦距。
只是呼吸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急促了。
应该有在慢慢恢复吧?
方缇扇了一会儿风觉得手累了,看了看一脸惬意地蹲坐在一旁的小咪,有点心里不平衡,索性把它薅过来,拽起它的秃尾巴为宴知淮扇风。
小咪?
人干事?
不知过了多久,宴知淮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仿佛凝固住的眼珠子也动了动,看向一旁拽着猫尾勤勤恳恳为他扇风的女人——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