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不知从哪里拿来柳条。
被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朱尚炳露出无奈地表情,将憋了许久的问题说出。
“老爹,为什么你在宫里养成了这么个坏习惯。”
在封地的时候,便宜老爹最多与他说上几句。
哪像现在。
谁知听到这问题,朱樉露出自豪的表情,摸着柳条说道。
“不打不成才,这是你爷爷教我的,老朱家的传统怎能荒废。”
请打开麦克风交流。
朱尚炳在心里说着优美的祖安话,但面上依旧笑容满面。
他忽然想到森林里的人,将笑意收敛开口询问。
“当我进去森林时,哪些人反应古怪。”
这些人埋伏在林中,虽然没有对他下手,但绝对来者不善。
猎熊时突如其来的杀意,无法作假。
闻言朱樉摇头,面色凝重,宫中局势因为太孙一事越发扑朔迷离,不知道是哪方下的手。
面对重重苦难,便宜老爹看向窗外望月故作高雅,脸上带着惆怅说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话音刚落便落下小块蜀锦,上面正是刚刚他念得那句。
朱尚炳看到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那首诗是他写下的,被便宜老爹念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见眼前人面黑如碳,他没有打算得寸进尺,只是轻轻问一句。
“皇爷爷为什么那么对朱允炆?”
本不指望朱樉说出什么正经,但那个回复险些让他被门槛绊倒。
“感情淡了呗。”
跟他待了十几年,朱樉的说话习性都被他带跑偏了。
时不时说几句有梗的话,比他都想穿越的。
朱尚炳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到马场时思索的事情。
“朱郎,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都说了那个时候身子要后倾会更准,那箭太险了,差点都没办法一箭双雕。”
“小朱,这件事的确是你不对,我那时候让你在远点射也不听,还是得多练练。”
“今天打熊的时候,有我当年风范,再接再厉多多吸收经验,上面那两位说的是对的,不过能理解,毕竟时间不等人,飞走了更得后悔。”
三位骑射老师在脑中发言,朱尚炳看着自己的手面带笑容。
虽然在封地也曾偷偷去练习,可这还是头一回再这么多人面前展示。
既然低调没有用,那便锋芒毕露。
争口气!
……
次日朱尚炳坐在马车里,从窗口看着应天府内的风光。
越发觉得不自在,他连忙下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