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尚轻哪里能通晓这些事情,可换来的是一巴掌。
身为独子,他从未挨过打。
今天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看着眼前满脸无奈地李善长。
只听他说。
“祺儿,倘若他说的是胡话,爹怎会分不清。”
那些话看似无稽之谈,但他跟随朱元璋多年也摸的清些许脾气。
上面那位当真会这么做,胡惟庸便是前车之鉴,他怎能不信。
李善长抬眼看着面前的李祺,摇了摇头。
“祺儿,按照我那句话做吧。”
“李家…只有这条活路了。”
……
奉天殿内。
朱元璋看着锦衣卫递上来的折子,略微皱眉望向身边的杜安道。
后者不明所以,往上瞧了眼当即哽住。
去曹国公府上前,居然勾栏听曲。
这……
“世子年轻气盛,倒也不是问题。”
岂料话音刚落,折子重重被摔在桌上,那位已已面沉如水。
大有要动手的架势。
他见状只能悻悻闭嘴站在旁边,不再吭声。
朱元璋眼神复杂,想到朱尚炳勾栏听曲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这小子骑射了得,但居然学着纨绔子弟流连秦淮烟花处,成何体统!
还指望这小子逆天改命,如今看来不如照原计划进行。
想起与张翼之女的亲事,朱元璋拍桌而起扭头吩咐杜安道。
“通知下去,几日后大摆筵席,咱要把老二家那小子的亲事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