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笑道。
“他要留,我们怎么可能走得了。”
麟德殿因为这句话陷入沉寂,周围的宫人被朱尚炳遣退。
他看着面前的朱樉,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想到先前那些巧合,决心赌一把对着他开口。
“爹,我需要你的帮忙。”
岂料话音刚落,对面那人便站起身来。
他二话不说拿起一截柳条,板着张脸小声低呼。
“臭小子,你不会要你老子造反吧。”
说时目光不断打量周遭,比起朱尚炳,做贼心虚的好像是他。
这般模样,看得朱尚炳都不知说些什么。
他正要开口解释,霍去病却调笑道。
“朱郎,他好像很懂你。”
刚开始时,他们这群人三句不离造反,但现在好了很多。
兴许也是因为参透了一句话。
时也,命也。
如今还没有到争天命的地步,即便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眼见着脑中几人再次讨论起该怎么布局造反,朱尚炳连忙把他们关进小黑屋,在心中默念清心咒,这才重新恢复原先那样,苦笑着说道。
“我怎么可能造反。”
但下一刻,他对上了双精明的眼,仿佛诸多算计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
而此刻,这双眼的主人笑着说。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