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威胁道:“你特么报警试试!”
妹子被这一吓,有点儿不知所措,拿着手机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这条公交路线是她每天上下班的必经之路,要真是被这伙人盯上,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警察也管不了吧。
邢安雄见扒手的同伙出现并且还亮了凶器,丝毫不慌,他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道:“兄弟,你可想好了,现在进去顶多拘留十天半个月,掏了家伙可是得蹲几年,不划算。”
“少特么废话!”
黄毛大喊一声,持刀就冲过来。
“啊!”
大眼美女尖叫一声,吓得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邢安雄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犹如慢动作般冲过来的黄毛,此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出国这八年时间,他在非洲、在中东、在南美一直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别的雇佣兵团不敢接的任务他都敢接,只要雇主给的价格足够高,不管任务危险程度,哪里钱多就去哪里。
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多少次差点就进了鬼门关,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
即使面对枪林弹雨他都无所畏惧,何况区区两个不成气候的扒手?
邢安雄将手上的鼠须男往黄毛身上一推,黄毛躲闪不及顿时和鼠须男撞个满怀,鼠须男一条胳膊脱臼重心不稳滚倒在地,黄毛则被撞得一个趔趄。
邢安雄抬腿一脚踢飞黄毛手上的弹簧~刀,左手一个小擒拿将他另外一只胳膊反拧到身后,右手则薅住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摁趴在地上。
如果不是黄毛用一只手撑住了身体,现在他已经在亲吻地板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短短的两三秒时间,一套运作行云流水,三两下就解决了扒手。
邢安雄扭头对着围观乘客说:“你们谁报个警。”
公交车上鸦雀无声,几十人就这么站着围观,没有一个人打报警电话,也不知道他们是傻了还是害怕。
被摁住的黄毛在不停地挣扎,然而屁用没有,他一条胳膊被反剪着,另一只手又要撑着地面,根本使不上力。
于是他只能嘴上叫嚣着:“识相的赶紧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叫兄弟弄死你。”
这时,滚倒在地的鼠须男也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按着脱臼的肩膀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盯着邢安雄不软不硬地威胁道:“兄弟,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在我们地盘上闹事,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邢安雄看着公交车上这些表情麻木的乘客,内心逐渐升腾起一股暴躁的情绪。
两个扒手行窃,这么多人看见无人敢管,现在扒手被抓住了,竟然连个敢报警的人也没有。
这些大老爷们还特么是带把儿的吗!
想到这里,邢安雄胸中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