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名的调调,趿拉着还剩一只的破草鞋离开了。
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对林冬九道:“小子,既然收了你的钱,老道我再提醒你一句。”
“我看你印堂发黑,凶气冲天,看样子是有血光之灾啊!”
“听老道一句劝,这几天你就老实在家里躲着吧,别出去瞎逛。
还有,那座墓里有大凶,虽不敢对老道怎么样,但你们这种年轻人还是别轻易下去为好。
不过你现在这种情况,倒是可以来个以凶化凶,反正下不下去全在于你,出了事别怪到老道头上就好,告辞!”
说罢,那老道不再停留,三步并作两步,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街角。
林冬九呆愣半刻,缓缓出了口气,道:
“这老道,不简单。”
宿如雪不以为意道:“哪里不简单了,我觉得他可能是怕我们去找盖子,找不到的话再去找他麻烦,所以故意吓唬我们呢。”
林冬九没有解释,而是正色道:
“你说这件丹炉若是有盖子,会值多少钱。”
“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