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浊对刘七道:“老七,将人请上来吧。”
片刻之后,刘七带着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虬髯大汉上来。
这就是杨庆的爹?
这也不像啊!
“这位一定就是沈无浊沈贤侄了...”
“正是我,不知你是...?”
虬髯汉子呵呵笑道:“老夫杨高望,是杨庆的爹。”
沈无浊故作惊讶道:“原来是杨伯父啊,晚辈失礼了,失礼了。”
“贤侄不必客气。”杨高望道:“多亏了贤侄上次在府衙仗义执言,为小儿当堂洗清了冤屈,也算是保全了我杨家的名声。”
“伯父客气了,我视杨兄王兄为友,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
杨高望豪迈一笑,两人分主客落座。
“前几日老夫有要事缠身,不得空闲,只好等到今日才亲自来道谢,希望贤侄你不要介意啊。”
“伯父说笑了,我是晚辈,应该是我去拜访您才是,只是又怕唐突,应该是晚辈请伯父见谅才是。”
沈无浊面带微笑,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就想看看杨高望打的什么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