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杨高望便更是觉得沈无浊前途不可限量。
与之亲近,应是只赚不亏的。
“对了舟儿,沈贤侄的底细,你可知道?”
“底细?什么底细?”王舟一愣。
杨高望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梅庄之内,沈无浊问道:“您留我下来,可是有什么事?”
卢定玄道:“如今陵州灾情缓解,灾民有了果腹之食,六皇子正在组织灾民修城筑墙,恢复民生,不过要完全消除灾情,怕是还要一段时日。”
“以工代赈,这是好事啊。”沈无浊点头,“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莫要着急,听老夫说完。”
“您说。”
“不仅是灾情缓解,就连边境之乱也快要结束了,郡主传来消息,林国公跟壮武侯自庆宜关与金门关两路出击,将北漠大军赶出边境,壮武侯更是三箭定乾坤,将北漠大纛连同大将拓跋元术的儿子拓跋雄给射倒,北漠众军无不胆寒,说是北漠已有了退兵的迹象了。”
沈无浊哼道:“陵州缺粮,北漠就更缺了,只要陛下咬紧牙关不肯议和,他们就坚持不了多久,战败退兵是迟早的事。”
“跟你预料的不差,郡主的信中还说,北漠的十万大军粮草短缺,驻扎之地草木皆秃,分明粮绝,老夫还真不敢想若是我们没沉住气,又该是何种的结果。”
“当习惯了一件事之后,遇上同样的事便改不了同样的应对,楚国如此,北漠如此。
北漠以为楚国会求和割地赔款赔粮,所以他们年年寇边。而朝廷也习以为常,数十年如一日,能停战就停战,殊不知凌波府倾力镇守的北境,北漠根本就攻不破,简直杞人忧天,自做自受!”
“放肆!”卢定玄低声喝道:“非议朝廷,非议陛下,这可是重罪。”
沈无浊满不在乎道:“若是陛下连这话都听不得,那也枉称一代明君了。”
卢定玄看着沈无浊,突然哈哈笑起来,“你小子,胆子还真是大。也多亏了是在锦安城,若是在京都,此刻你怕是已经在敬剑堂的诏狱里面了。”
听到敬剑堂,沈无浊神色一僵,却也露出几分后怕的神色。
“如今边境也要安定了,灾情也在缓解当中,您找我来,该不会只是说这两件事儿吧?”
“自然不止。”卢定玄道:“此事既然也算你是尘埃落定,那自然也该论功行赏了,如何?你可愿为官?”
可愿为官?
这个问题直接就把沈无浊给问懵了。
说愿意吧,沈无浊又舍不得自己的逍遥日子。
可说不愿意吧,那毕竟是官啊,与民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阶级,这是封建社会的主旋律。
民贵君轻?这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