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就是躲避着他的目光。
战场之上，对待敌人，最要不得就是这种不合适宜的善意！
善意该有，但不该用在敌人身上。
因为这种善意，往往会让自己一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怎么着，都有点不忍心了是吧？”赵明收起笑容，声音忽地抬高八度，声色俱厉地冲着众女怒吼道：“想想鬼子杀你们父母，欺凌你们姐妹的场景，走出这个教堂去看一看，我们又有多少同胞惨死在小鬼子刀枪之下，鬼子和我们都有不同戴天之仇，所以，收起你们的不该有的善意！”
一通怒斥之后，又不少人抬起了头，眼中多出了一股坚定。
“孟书娟，捡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小鬼子用力扎进去！”赵明乘胜追击，他要做的便是一举击溃众女的心理防线。
如果这道心里防线不被击溃，她们是不敢举起利剑的。
再次面对鬼子，还是待宰的羔羊，也只能永远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孟书娟捡起匕首，哆嗦地朝着赵明脚下的鬼子而去。
就在匕首将要刺中鬼子身体之时，地上的鬼子猛地抬头，冲着孟书娟狠狠地瞪了一下。
孟书娟的心里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说到底她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这种大家闺秀的女孩子，连鸡都不敢杀，更何况让她们杀人呢。
“不要哭，杀了他，想想你们被鬼子欺负时的场景，想想那些死去的同学……”
赵明不得不承认，这种逼迫孟书娟的方法很残忍！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可如果不这样做，这群女学生就无法在战乱年代生存。
就在赵明逼迫孟书娟杀人的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快步来到孟书娟身边，夺过其手中的袖刃，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刀插进了鬼子的后背之中。
赵明微微失神，只见玉墨握着袖刃的双手正不停颤抖，鼓胀的胸部随着大口呼吸不停地起伏。
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的玉墨看见沾满鲜血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地大叫一声：“啊！”，快速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一副美丽的脸庞苍白一片，好一会才有了血色，随后白了赵明一眼：“这一刀我刺了，别再逼着人孩子了！”
赵明点了点头：“你的方法很好，孟书娟算是通过这一关了！”
说完之后，转头冲着其他女学生道：“现在该你们了，每个人都要桶鬼子一刀！”
“什么？”
“这……”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就听赵明的声音道：“当然，为了表现协同精神，你们也可以找人代替！”
于是，女学生们纷纷把目光投向玉墨，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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