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时间和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砚缓缓的坐在了简予的旁边。
“是我做错什么了?”
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了这么一句深沉的话。
嗓音很沉,很哑。
盛砚从来都是个不擅表达自己情绪的人,对于情绪这种东西的理解更是来自于书面,他会看关于很多微表情的关于情绪的书,但是书终究只是书。
此刻他还是摸不透简予。
简予被男人这一句话问的愣了愣,侧头看向了旁边的男人。
他的黑眸很深很沉,此刻盯着她,像是氤氲了一层薄薄雾气,看不透,摸不着,但是却弥漫着某种孤寂,散落了一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砚此刻竟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清凉凄凄。
又有一种怕她真的会走的慌乱。
盛砚弄不太懂,他在试着接受,可是她最后也要和其他人一样,来一句他不懂,然后再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