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运又看不到,怎么能知道新鲜还是缺水?而且运气性质是固定的,不可能好运直接变成坏运。要说人的运气突然由好变坏,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的运因为某种原因换掉了。”
魏朝阳便确定了一件事情。
看不到运在李老头这里应该是一种常识。
可为什么自己能看到运,而且形象各异不说,像李老头自己那个瑞鼠呈祥,甚至看起来还像真正的活物一般有各种反应呢?
难道是名为收割者社畜的特殊工作技能?
魏朝阳没在这个暂时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上多纠结,转而问:“一个人身上的运,难道就一点变化也不会有?运气变坏了,只可能是换了运?”
“也不是这么说。”李老头倒是挺专业,很耐心地给魏朝阳解释,“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人的命宫与运出现了偏差,导致本运衰败,力量覆盖范围和发挥作用能力快速降低。”
魏朝阳一想,那向日葵变蔫,可不就是明显的衰败了吗?
“那会是什么原因导致出现这种偏差以至于影响到了……等一下!”
这会儿工夫,两人已经回到病房外,魏朝阳正要伸手去推门,可隔着门的窗子往里一看,却不由得一惊,一把拉住李老头。
李老头莫名其妙,正要开口发问,却见魏朝阳竖起一根食指在嘴唇前比划了一下,便没敢出声,也把脑袋挤到门窗子前往病房里看。
病房里看起来一切正常。
李老头摸不着头脑,转头再看向魏朝阳,却见他死死盯着病房,神情明显有些紧张,便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魏朝阳也同样压着声音回答:“里面有个东西!”
声音中透着一丝恐惧。
在李老头眼中毫无异样的病房,在魏朝阳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成人大小的怪物正趴在病床上。
这玩意身体细长,长了八只昆虫样的肢节。
扁圆的脑袋两侧各有一对血红的小眼睛,齐中裂开一张血红的大嘴,几乎把整个脑袋分成两半。
乱糟糟的触须自大嘴中伸老长,正卷起一团模糊的运数往大嘴里塞。
看起来吃得还挺香,混浊的粘液顺着嘴角哗哗直淌,流得满床都是。
那运数就是之前魏朝阳炼手画的伪运之一。
他原本画了十几道符,全都激活化为了伪运。
因为都是烂运,也就没放在心上,随意扔在了床上。
按照书上说法,这些伪运得不到真正命宫的庇护,最多一个小时就会自动消散。
可他跟李老头折腾这么一个来回,足有三个多小时,病床上的伪运不仅依旧在,而且跟刚画出来时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