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说:“亲爱的科学怪人,当我痛苦地哭泣时,”你总是不开心吗?我亲爱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我示意他要接这封信,而我却在最激动的气氛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克莱瓦尔读到我不幸的记载时,泪水也从他的眼中涌出。
他说:“我不能安慰你,我的朋友。”“你的灾难是无法弥补的。您打算做什么?”
“立即去日内瓦:亨利,跟我来订购马匹。”
在我们步行时,努力说些安慰的话。他只能表示衷心的同情。“可怜的威廉!”他说:“亲爱的孩子,他现在和天使妈妈一起睡觉!谁曾在他的年轻美丽中见过他灿烂而快乐的人,却必须为他过早的损失而哭泣!死得如此惨;感受凶手的掌握!被谋杀的人有多少能摧毁无辜的纯真!可怜的小家伙!我们唯一的安慰;他的朋友们哀悼和哭泣,但他却休息了。痛苦结束了,他的痛苦永远终结了。草皮掩盖了他的温柔体态,他不痛。他再也不能成为可怜的对象了。我们必须将其保留给他悲惨的幸存者。”
当我们匆匆穿过街道时,这样说。这些词使我印象深刻,后来我很想起它们。但是现在,一旦马匹到达,我便匆匆赶上敞蓬车,与我的朋友告别。
我的旅途非常忧郁。起初我希望快点,因为我渴望安慰和同情我所爱和悲伤的朋友。但是当我到故乡附近时,我的进度就放慢了。我几乎无法忍受涌入我心中的多种感觉。我经历了我年轻时熟悉的场景,但近六年来却从未见过。在那段时间里,每件事都会有多大的改变!一场突然而凄凉的变化发生了。但一千种小环境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其他改变的作用,尽管这些改变比较安静,但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那么小。恐惧战胜了我;我不敢前进,恐惧着一千种无名的邪恶,使我发抖,尽管我无法定义它们。
我以这种痛苦的心情在洛桑呆了两天。我想到了湖:水很平静。周围都很平静;雪山“自然宫殿”没有改变。平静而天堂般的景象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我,我继续前往日内瓦的旅程。
这条路在湖边跑过,随着我走近我的家乡,湖变得越来越狭窄。我更清楚地发现了汝拉州的黑面和勃朗峰的顶峰。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亲爱的山脉!我自己的美丽的湖!您如何欢迎您的流浪者?你的山顶很清晰;天空和湖泊是湛蓝而平静的。这是预示和平,还是嘲笑我的不幸?”
我的朋友,我担心我会沉迷于这些初步情况而变得乏味;但是他们是比较幸福的日子,我很高兴地想到他们。我的祖国,我的挚爱!除了本地人,谁能说出我再次欣赏您的溪流,山脉,以及最重要的是您美丽的湖水所带来的喜悦!
然而,当我靠近家时,悲伤和恐惧再次战胜了我。夜晚也关闭了;当我几乎看不到黑暗的山脉时,我感到更加沮丧。画面上显示出广阔而暗的邪恶景象,我模糊地预见到我注定要成为最痛苦的人类。唉!我真实地预言,并且只在一种情况下失败了,即在我想象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