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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对谁讲………”
这是黄昏的诗,她特别喜欢。
尽管这样,荷花也担心开学的费用不够,她得多想办法,想来想去都行不通,因为该打扰的都也打扰了,再打扰都不意思了,王忠刚要先走,因为他要远点。王忠梅要晚点,又近。现在王忠于的父亲的视力基本看不见了,加之年龄越来越大,也一天不如一天,人老百病出。年龄大了,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三天两头痛是常有的事。说明白一点也就是药在支撑着。人上六十,天天防死。眼看王忠于还有一年就可以工作了,好歹有个兆头,荷花也担心他父亲熬不到那一天,现在,她也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那么好,最近好像身体有点力不从心。
但及强大的内心和强大的思维迫使她要坚持下去。她已经没别的选择。目前离他们的学费和用费还差得太大,唯一的也只有又去卖点血,先把它筹足在说。少卖点不应该有事吗?那么多的人卖血都没有出事,我不相信事情会偏偏出在我这儿!荷花这样想。第二天早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她找一把雨伞,直奔医院而去。当她到医院时,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少抽点,可是当医生问她抽多少,她却说八。然后结账回家,刚到家门,王忠刚兄妹就问:
“姐姐,这么早,你到那里去了,我们都找不着你”。
“最近人们都说你老是往县城跑,你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你是不是去医院,结果如何?有问题吗?有问题你得说啊!我们大家一起面对,千万不要一个人扛,好吧!怎么说都不能把身体累垮了,身体才是本钱,如果你把身体累坏了,这家就完了。你才是这家的主心骨。我们希望你注意身体。”王忠刚说,“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去看看医生”。
“我知道,我到县城有一点小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不要瞎猜,少听点外面的东西。”
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四肢显得特别无力,周身酸软疼痛。她一走进屋里就走进自己的卧室,本想把外衣换了就去干活,还没等她把外衣换掉,就一下子倒在床上,无力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好王忠梅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壮况,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忽然她在睡梦中听到是否有人在叫她,等她醒来一看,王忠梅站在床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好像一切的事都让她知道了。荷花看到王忠梅这样看她,心里特别害怕,生怕事情暴露了。
“起来吃饭了,你到底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哦。你昨天一回来就睡了,我准备来叫你,爸爸不让我来,他说让你休息一下,可你却一觉睡到今天早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如果我在不叫你,不知你还要睡道什么时候?你去县城是否是检查身体?反正我觉得你不对,等下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好吧。”
“没事,可能确实是太累了吧!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好了,她为了掩饰自己,就一下站起来。走,我们去吃饭吗?把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