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带着情绪,不应该把怨气往家人身上撒,然后他面带微笑说:
“没什么大事,王忠于的父亲也转到安全病房了,只是可能还得需要一大笔钱。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筹点。人家荷花对咱家也不错。”
“这道是个问题?可是我们也紧了,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何况有的东西又不值钱。这又不小钱。”江高楼一边说着,一边也去干活去了。
家人们都走后,江松脑子里老是出现荷花卖血的事,几个小时的劳累,使他想大睡一觉,他吃了点饭,然后躺在床上,本想很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了,就在床上翻来覆去。但人也特别困,一合上眼,荷花卖血的事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于是他干脆起来去干点活,他扛上锄头到地里除草。江松一边拔草一边想,这怎么办?事情我也知道了,是说出来还是不说,是不说的好,还是说的好?不说,也许人命关天,说呢?荷花绝对不让说?如果大家知道荷花在卖血,肯定不同意的,那医疗费又去哪里拿呢?本身王忠于三兄妹都还在用钱中。但不说,将来人们知道这件事是要责怪自己的。这真是左右为难,那该怎么办呢!
江松拿不定主意,他每天都要往县城医院跑一次,都想把事情跟荷花说了,可一到医院,江松就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跟荷花说了,也不知勇气到哪里去了,本来刚才都信心百倍,可一看见荷花面带灿烂般的笑容。那勇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忠于的父亲苏醒过来了,也可以吃点清水米粥,但还是坐不起来。荷花一直在这里陪伴,照顾老人,也有两天没有合眼了。也没人跟她替换一下,荷花也趁白天时不时有人来看望老人而趁机会休息一下,而今天江松的到来就不外乎给荷花带来了多休息一会的机会,正准备合上眼,医院送来了交费用的单子,送单医生也催得及:
“你交的费用已经用完了,得马上交哦。”
荷花闭上眼,我哪里有钱再交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卖血,可血也好像发出呼唤:“不能再抽了”的警告,可除了卖血,一时间我哪有办法。荷花闭了一会眼,她让江松多呆一会说去弄点吃的,也问江松想吃什么。江松呢,由于有前次的情况推脱什么也不要,其实他也不想吃。但他紧紧的盯了一下荷花,荷花出去了。
荷花再次来到这医院,办了手续,走进抽血室,然而医生不住的打量她,迟迟不肯下针。还问这问那,荷花心想这医生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时医生才说:
“姑娘,你不能抽了。如果再抽是要出问题的,姑娘。”
“我怎么不能抽,我手续都办好了,你就抽吧!下次我不来了,行吧!”荷花说
“下次,你还有下次,今天就不抽了。”医生说。
这时,荷花也顾不上那么多,扑通一声跪在医生面前:
“我求求你,给抽了吧!你就行行好,做做好事吧!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