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好,听到开门声,年轻的那个试探开口,“是吴馆长吗。”
吴馆长:“是我,我带人来了。”
“馆长,我真的能好吗?”年轻人呐呐道。
吴馆长摊手,“多余的别问好吗?”
沧桑中年人与年轻人相反,神态很放松,他笑道:“朗子,放平心态吧,试过那么多方法都没成功,就当又免费做小白鼠好了。”
朗子嘟囔:“可是我很想好起来,每天都好痛。”
“打晕自己就不痛了。”
“可是醒来还是会痛,队长,你太丧了,影响到我。”
“臭小子,我是不让你期待值过高。”
两人熟稔地无视吴馆长存在闲聊,有意无意地撩拨旁听者的情绪。
他们试过太多种治疗方法,那些医生研究员无不信誓旦旦保证尽最大努力治疗,最终效果甚微。
从希望到失望,到现在隔三差五的配合抽血,他们有点厌烦了。
何况现在对方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不愿真面目视人。
另外三个则一声不吭,可抿紧的嘴唇依然暴露出他们紧张的事实。
吴馆长悄声无息递给程一依变声器,“医生,可以开始了。”
程一依点头,先从最左边的年轻人开始,变声器随机调了一把年老的妇人嗓音出来。
她对着年轻人道:“来,让我把把脉。”
年轻人磕巴道:“把脉是什么?”
程一依干脆不说了,说多错多。
他捉住年轻人的左手,二指搭在他脉道上,分出一股灵力探听脉搏,脉象不虚,算是有力的,证明他没有糟蹋身体。
放开手后,她双手按在他太阳穴上,“放松精神,接下来我的精神力会入侵你精神世界,不要排斥。”
年轻人一瞬间绷紧,按在太阳穴的手不粗糙,还有点软,一点不似老年人的手,还有股若有如无的香气。他意识到面前的人,也许是个年轻人,甚至是个年轻女人。
母胎单身多年的青年别扭地红了脸。
程一依正入侵年轻人的精神世界,恰好看见一闪而过的两个画面,她不客气拍他脑瓜一下,“专心点,别想黄色废料。”
年轻人讪笑地挠挠脸,尽量放空思想。
他们的精神世界没有精神锁,程一依轻易便进入年轻人的精神世界,神识一扫之下尽收眼底。
年轻人那偌大的精神世界不仅荒芜,还压着沉甸甸的灰雾,这是神识衰竭的征兆,不严重,距离神识完全枯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之所以痛,不过是神识在本能的抵抗,想从新冒头,可惜后继力量不足,一直被灰雾压制。
查看完毕,她放开双手,估摸着怎样治疗最省力。没错,是省力,不是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