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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丛听后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道:“中间有些事情要确认,等魏鹤醒来应该能知道一部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不知道最好,知道后也改变不了什么,徒增烦恼而已。”
轩辕没想到丁丛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大祭司是认为我承受不起吗?”
“嗯,有这方面考虑。”
轩辕听后很无语,愣愣的盯着丁丛看了半天,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起身就想出去。可刚刚站起,看到榻上的魏鹤,心中一动,马上坐了下来,对着丁丛微微一笑道:“这是考验吧?”
丁丛看着满脸笑意的轩辕,无奈的摇头道:“看来魏鹤平时没少说他自己的经历啊。”
轩辕听后哈哈一笑,端正了一下身姿,等待丁丛的解释。
丁丛是真的不想告诉轩辕,可是想到那把轩辕剑时,心里又在劝慰自己,既然会发生,那么多说一些应该没什么吧?
丁丛起身来到轩辕身边,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肩膀,示意跟着自己走。
二人一路行走,很快来到了西山哨所附近,看着那些忙着清理现场的族人,丁丛开口道:“对于申公克的了解,我也不比你强到哪去,他到底要做什么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多少应该听说过,据我猜测他应该是旧伤未愈,当你说起宁儿身世的时候,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恐怕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治愈的方法。如果真的被他找到,也不是短期可以恢复的,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他的问题。”
“我真正担心的是蚩尤,你是打不过蚩尤的,就算有小黑帮你,你也打不过。先不说他们会不会与炎部联手来袭,单说这么多年蚩尤四处征伐从无败绩,战神之名可不是白来的。”
“这次魏鹤重伤,让我在意的是他们居然敢直接追杀到西山哨所,说明魏鹤知道的事情不一般,他们的企图肯定不简单。如果没有猜错,他们不会与炎部一同来犯,甚至装腔作势的必要都没有。蚩尤要的是一口吞掉炎部与我们,只要我们与炎部相互征伐,结果只会让蚩尤得利。如果咱们再晚回来几日,风后率众出击九黎,恐怕他们会直接示弱,或者干脆要求附庸。那时节我们与炎部再起争端,蚩尤还是一样会找借口坐而远观,直到我们两败俱伤时,他再发动。”
虽然丁丛说的不是轩辕要问的问题,可是看到前方正在搬运尸体的族人,他也知道事情就是如此。这些年九黎族不曾来犯,自己对这个从未交过手的宿敌确实不了解,难免有些小看他。现在听完大祭司的分析,心中也有些悸动,有些不服,于是请教道:“大祭司说的有道理,如果我们与炎部没有开战,九黎岂不是无法乘虚而入吗?”
丁丛带着轩辕又向西走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与姜石年如果只是普通的氏族族长,这次或许真的打不起来,可现在你们俩的身份有所不同,而且姜石年对于少典还是心中怨恨,所以这一战是躲不开。”